阮卉大波浪隨著她低頭掉落到蘇沫臉上。
蘇沫眨著眼盡量歪著腦袋閃躲,可阮卉頭發(fā)太長太密,不論她怎么躲,都躲不開這份刺撓……
蘇沫,“卉姐?!?
聽到蘇沫喊她,阮卉情緒激動地一把抓住她的手,“我在呢?!?
蘇沫,“抬頭?!?
阮卉,“低頭皇冠會掉是嗎?你不用安慰我。”
蘇沫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你頭發(fā)扎到我臉了?!?
阮卉感動的表情僵住。
蘇沫又道,“而且好像要把我扎死在這兒?!?
阮卉緩神,尷尬輕咳,“失誤,失誤?!?
蘇沫瞧不見自己身上是什么情況,只知道哪兒哪兒都疼。
她閉眼前的記憶,就是一輛貨車朝秦琛撞了過去,她打轉方向盤護在秦琛車前。
別說,現(xiàn)在想到那一幕,她都覺得自己牛掰。
阮卉話落,見蘇沫不作聲,隨手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她跟前,“是不是疼得厲害?”
蘇沫唇角干裂,“我哪里受了傷?”
阮卉說,“你感覺不到哪里疼?”
蘇沫翻白眼,“我覺得身上哪兒哪兒都疼?!?
阮卉攥著她的手,點著頭道,“這就對了,因為你現(xiàn)在身上沒一處是好的,肋骨,胯,腿……”
蘇沫,“……”
阮卉說完,又朝蘇沫擠眉弄眼,“你跟秦琛這也算是患難見真情?!?
蘇沫撇撇嘴,懶得接這個話茬,“他人呢?”
阮卉道,“這個我真不清楚,剛剛確定你不會有生命危險后,他人就出去了,叮囑我好好照顧你?!?
蘇沫,“狼心狗肺的狗男人?!?
她為了他都這樣了。
他都不知道留下來等著她清醒過來。
彼時,狼心狗肺的秦琛出現(xiàn)在翠竹園后院地下室里,面前跪著一個全身是血顫顫巍巍的男人……
“五哥,五哥你放過我?!?
“五哥,我鬼迷心竅,我發(fā)誓我再也不敢了?!?
“五哥,求求你,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死啊,我不能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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