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川陰惻惻地笑,“你猜我能不能睡得著?!?
秦琛,“年紀(jì)大了確實覺少,是我考慮不周。”
穆川怒極反笑,“我特么……”
穆川罵人的話還沒說完,貼著耳朵的手機屏已經(jīng)黑屏。
穆川倒吸氣,“……”
幾分鐘后,穆川收起手機,起身敲響褚行的主臥門,單手撐著房門,以一種極致風(fēng)流的姿態(tài)撩撥了下自己額頭前的劉海,“家里確定沒有其他可吃的東西?”
褚行這會兒正坐在床頭看書,戴了副金絲邊框眼鏡,“沒有?!?
穆川說,“點個外賣?”
褚行一本正經(jīng)說,“穆哥,吃和命,你選一個?!?
穆川,“晚安?!?
褚行,“早點休息?!?
彼時,沒追上穆川的打手回去給錢忠文復(fù)命。
錢忠文站在書房辦公桌前抽煙,“沒追上?”
帶頭的打手說,“老板,那個穆川太狡猾,我們……”
不等對方說完,錢忠文制止他的話,抬起一只手朝他招了招。
對方見狀抿唇,邁步上前。
在對方走到錢忠文面前的剎那,錢忠文摸起手跟前的煙灰缸朝著對方的腦袋狠砸了下去。
‘砰’的一聲。
腦袋直接開了瓢。
一米八幾的男人應(yīng)聲倒地,直接昏迷。
看到男人倒地,錢忠文淡定地把手里的煙灰缸往地上一扔,然后轉(zhuǎn)身從書桌上抽了一張濕巾擦手。
“去查,帶走穆川的人是誰?!?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在場的幾個打手戰(zhàn)戰(zhàn)兢兢,“是,老板?!?
錢忠文把擦拭過手的濕巾也扔了,抬頭看著他們不辨真假說,“我就小凱這么一個兒子,他死了,我自然是痛心疾首?!?
幾個打手不敢吭聲。
錢忠文又問,“你們說是不是?”
不管是不是,他們都得硬著頭皮說‘是’,不然,倒在地上的男人,就是他們的前車之鑒。
“是?!?
錢忠文,“嗯,出去吧?!?
等到打手們都出去了,錢忠文拿起扔在辦公桌上的手機發(fā)了條信息出去:我兒子死了,這批貨,我要占七成利。
對方秒回:六成。
錢忠文冷笑,回復(fù):下次你舍了樊六,讓他死,我給你八成,怎么樣?
對方:別說瘋話。
錢忠文:能比你還瘋?連自己的老公都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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