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把她收拾妥帖,又把她抱進(jìn)沙發(fā)里,她臉色才稍微有些好轉(zhuǎn)。
過了幾分鐘,她窩在沙發(fā)上打游戲,抬眼間看到秦琛站在窗前喝水,陽光下,男人五官硬朗,棱角分明……
不是眉清目秀的那種帥氣。
而是有壓迫感的,荷爾蒙爆發(fā)的那種。
蘇沫看得出神,腦子開小差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她當(dāng)初之所以會選擇秦琛,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不是他這張臉?
嘖,果然。
不論男女,都是色令智昏的生物。
思忖完,蘇沫回神,就見秦琛放下礦泉水邁步進(jìn)了浴室,不多會兒,他手里拎著她剛剛脫下的長裙走出來,沉聲問,“手洗?”
蘇沫挑眉,“你洗?”
秦琛,“嗯?!?
蘇沫抬抬下頜,人又嬌又懶散。明明是她需要人幫忙,姿態(tài)倒像是布施多大恩惠似的,“手洗?!?
秦琛,“嗯?!?
不多會兒,秦琛轉(zhuǎn)身進(jìn)浴室,里面響起水流聲。
聽到這個動靜,蘇沫身子往沙發(fā)里嵌了嵌,心里某個地方像是變得毛毛躁躁。
就像是無端落下了蒲公英。
無痕,又似有痕。
十多分鐘后,秦琛從浴室出來,嘴角斜咬著一根煙,手里拎著剛給蘇沫洗完的長裙。
蘇沫聞聲抬眼,入眼的便是這樣一副‘溫柔糙漢’的場景。
是女人誰沒有這種虛榮心。
被人捧著,寵著,慣著。
尤其是這男人明明一身冷漠、生人勿進(jìn),他獨獨泄出來的那一點溫柔,都只是為你。
看著眼前的一幕,蘇沫瞇了瞇眼,隨后收斂目光,專注手里的游戲。
秦琛再次接到蔣家來的電話,是臨近中午的時候。
這次來電話的不是蔣商,而是蔣家老爺子。
電話接通,蔣老爺子的聲音隔著手機不怒自威,“人都回來了,不回家住,住酒店算怎么一回事?傳出去像什么話?”
秦琛嗓音淡淡,“不方便?!?
蔣老爺子慍怒,“有什么不方便?”
秦琛說,“我?guī)Я伺笥??!?
聽聞秦琛帶了女朋友,蔣老爺子怒意稍減了些,“帶了女朋友就一起回來,怎么?你這女朋友是從別人那里搶來的見不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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