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說吧,他的思想還停留在‘從前車馬很慢,一人一世一雙人’的階段。
他出軌,還沒她學(xué)壞的幾率大。
阮卉說完,沒聽到蘇沫的回應(yīng),頓了頓,忽然福至心靈一般地說,“不會是葉冉出軌,給她男朋友甩鍋吧?”
蘇沫揶揄,“你問問?”
阮卉,“你以為我不敢問?”
蘇沫輕笑,“你敢問,她就敢碰瓷,揚給自己立貞節(jié)牌坊,一頭撞死在你面前?!?
阮卉隔著手機(jī)眼露鄙夷,“這倒是。”
葉冉那個人,別的能耐沒有,在裝白蓮花這方面,那倒是真的爐火純青。
把孫悟空扔進(jìn)太上老君爐里再回爐八百個來回,都不好識別她的真身。
如果不是這樣,蘇沫也不能被她騙這么多年。
兩人閑聊幾句,都覺得葉冉這個話題晦氣,心有靈犀轉(zhuǎn)移了話題。
阮卉說,“我現(xiàn)在對蔣商的婚禮真的充滿了期待。”
蘇沫調(diào)侃,“想去當(dāng)新娘?”
阮卉,“不是,想到你們幾個齊聚一堂,我就覺得刺激,尤其是站在你的立場上,前任結(jié)婚,敵蜜是伴娘,你攜手前任堂哥坐在主桌出場,嘖嘖嘖……”
蘇沫,“滾蛋。”
跟阮卉掛斷電話,蘇沫唇角笑意未收。
她忽然想到什么,抬眼看向秦琛的背影,“蔣商知道你的身份了?”
秦琛沒回頭,背對著她接話,“嗯?!?
蘇沫譏笑,“他今天是專程來挑釁你?”
秦琛,“不是,他陪別人來的,恰好遇到?!?
蘇沫聞擰眉,“他陪誰?”
秦琛喝了一口啤酒低沉著嗓音說,“就昨天我們碰到的那個女人。”
蘇沫,“……”
一個男人陪一個女人來酒店,而且還是五次三番,老實說,沒點貓膩,除非活見鬼。
對此蘇沫倒是不在乎。
分都分了,她沒那么深情還為他牽腸掛肚。
只是畢竟愛過那么一場,如今會感覺像是嗓子眼里飛進(jìn)去一只蒼蠅。
吐出來惡心,咽下去更惡心。
想到這些,蘇沫突然潔癖癥犯了,起身走向浴室。
走了幾步,她忽然想到點什么,腳下步子一頓,踢開腳下的拖鞋光腳踩在地板上,轉(zhuǎn)身面對秦琛。
察覺到她的視線,秦琛側(cè)頭看她。
見他看過來,蘇沫指尖落在后背拉鏈上,緩緩下拉,隨后將長裙一點點從肩膀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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