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后,他被買了瓢的媳婦就只能長期住在醫(yī)院里,再也沒回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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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小天說到這兒,聲音都帶著幾分哽咽,眼眶也微微泛紅,像是把這么多年憋在肚子里的苦水一股腦兒地往外倒。
楊青山這會兒像被戳破的氣球,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他就是嚇嚇老楚,這貨還就當(dāng)真了,居然鋌而走險搞出高考作弊這種大事兒來。
楚小天說,他也不想的。
可楊金貴壓根兒沒把心思擱學(xué)習(xí)上,咋教就是學(xué)不會!
高考前一個月,楚小天找老師們給他出了套模擬題。
楊金貴四科加一塊兒,連一百分都不夠,才98分!
這能考到京大去?開什么玩笑。
可楊青山瞅著兒子成績沒起色,就覺著是楚校長不盡心盡力。
隔三岔五就把楚校長叫來,陰陽怪氣地敲打一番,話里話外都帶著刺兒:
“楚校長啊,你加把勁兒啊,給金貴上完課,不還得去醫(yī)院呢?”
楚校長有苦說不出,整宿整宿地睡不著覺,頭發(fā)都愁白了好幾根。
最后實在沒轍了,只能把幾個貼心貼肺的心腹召集到一塊兒,圍坐在自己家,苦著臉商量對策。
眾人你一我一語,也說不出啥好辦法。
高德全突然一拍大腿,壓低聲音出了個主意:“要不作弊得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