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和平搖了搖頭,眉頭緊鎖:“我下午就打電話了,可他既沒在單位,也沒在家,暫時聯(lián)系不上。”
這個時間,王新軍正和父親王克定在老爺子的辦公室里聊趙振國的報告,劉和平自然是聯(lián)系不上人的。
兩人就這么抽著煙,沉默著,心思全在急救室里的那些人身上。
一直等到天都快黑了,急救室的門才緩緩打開,一個醫(yī)生走了出來。
他摘下口罩,神色疲憊但眼神中透著一絲興奮:
“毒鼠強劑量不到致死量。而且送來的及時,中毒還不足四個小時。這些人的命都保住了,但是后續(xù)可能會有一些后遺癥…”
聽到這話,趙振國和劉和平都松了一口氣。
慶叔癱在地上嚎啕大哭。
沒死人,已經(jīng)是最大的好消息了。
——
瞅著事兒總算是告一段落了,趙振國琢磨著回趟廠里。
他走之前,交待王拴住一定要看好慶叔,他千萬不能出事兒!
這一天,可把他累壞了,剛準備進宿舍歇歇腳,嘿,這一瞧,可把他給驚著了。
王大海喝得爛醉如泥,橫七豎八地躺在宿舍門口,呼嚕打得震天響。
趙振國一摸,發(fā)現(xiàn)鑰匙忘家了,踢踢王大海:“大海醒醒,起來給我開個門!”
王大海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好不容易睜開一條縫,一看是趙振國,立馬憨笑著去摸褲兜上的鑰匙。
這一摸,可不得了,他酒都嚇醒了大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