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喝了那么多,嗓子卻越來越干澀。
沿著雪白肌膚一路吻了下去,直到...
額,終于回家了!
平躺在床上的宋婉清,藕白纖細的雙臂,環(huán)抱著壓在身上人的后背。
趙振國覺得,好像又該給媳婦剪指甲了,后背,有點刺撓。
......
許久,才算安靜下來。
平躺在床上的宋婉清,細長漂亮的眼尾角帶著濕痕,側過臉,用微紅腫的唇瓣在趙振國脖頸親了一下。
放開抱著他結實的后背,伸手拉了拉滑落至他腰間的薄毯蓋在身上。
“起來,你太沉了?!甭曇敉钢袣鉄o力的軟糯。
輕輕推了推壓在身上的人。
隨著她的舉動,趙振國這才撐著修長身軀,抽身從她身上下來,
側身在她身邊躺了下來,大手來到那雪白柔軟纖細的后腰間,不輕不重地揉著。
宋婉清順勢湊上前,癱軟無力窩在那熾熱的懷中,把家里近期的情況跟他說了一下,連帶王大海經(jīng)常去木耳棚幫忙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都跟他一一說了一遍。
趙振國自始至終都只是垂眸,看著懷中人,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著,大約過了十幾分鐘。
才翻身邁腿下床,期間不忘給床上人蓋好被子,帶著低沉的嗓音,語氣柔和對床上的人說:
“等會兒再睡。”
縮在被子里的宋婉清,側身躺在床上,單手撐著腦袋,一頭烏黑的秀發(fā),隨意散落在雪白漂亮的脖頸間。
趙振國端著調(diào)好溫度適中的熱水,端著水盆來到床前。
...
第二天吃完早飯,趙振國提出要回家的時候,王新文看他的眼神滿是哀怨。
不是吧,我拿你當兄弟,讓你摸我媳婦,可你倒好,摸了轉頭就不認賬!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