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振國:??!
他暗叫不好,干爹,救命?。「星槟隳敲从绣X了,房子竟然還是租的?這可咋整?。?
趙振國不知道吳老頭工作單位的電話,提出想給王新軍家打電話,可惜白跑這一趟,保衛(wèi)科長已經(jīng)沒心情聽他廢話了,大手一揮,讓兩保安干事把這個滿嘴胡話的小子扭送到附近的人民保衛(wèi)組去...
面對著兩桿冷冰冰的56半,能咋滴,去唄!
結果這一去,又攤上事兒了。
趙振國是不是偷存折的事情暫且不談,人家一問一查,發(fā)現(xiàn)這個外地人竟然沒有介紹信!
這年代進京需要介紹信,沒這東西相當于古代出門沒路引,買不了車票,住不了旅店,甚至會被當成流竄人員處理。
人家一查他沒介紹信,再一聽銀行保衛(wèi)干事的供詞,看趙振國的眼神就更不對勁了,這人已經(jīng)不是嫌疑犯而是現(xiàn)行犯了,恨不得當場就把人拉出去崩了!
趙振國憋屈死了,想罵人,一時間都不知道該罵誰了!
其實去接趙振國那天,蔣國柱本來是安排了的,可偏偏被另一幫人給攪合了,耽誤了時間。蔣國柱又一路催促小馬開快點趕飛機,車一路風馳電掣地開到了停機坪,蔣國柱一著急,就把這茬給忘了。
這下可好,趙振國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別說給王新軍打電話求證了,他說啥都沒人信,大伙兒都把他當成了小偷本尊,簡直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高巍正在辦公室里悠哉游哉地品著茶,突然接到下屬報告,稱抓獲一名“流竄作案的小偷,作案金額巨大”。
看到筆錄上嫌疑人的名字和籍貫,高巍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唇角微微揚起弧度。
昨天晚上,他與外甥女林鳳玉還有外甥女的同學一起吃飯。
他總覺得外甥女心里有事兒,扭扭捏捏的,就是不好意思開口。
臨散場的時候,他問鳳玉的同學,那人說鳳玉前兩天逛街的時候,碰上個小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