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你咋來了?”趙振國驚喜地喊道。
吳老頭笑瞇瞇的,還沒開口,坐在副駕上的王新軍便打趣道:
“哎,還不是你干爹怕你被我給賣了!”
趙振國聞一愣,吳老頭則瞟了一眼王新軍,笑罵道:
“喂,你這個后生仔怎么說話的?我想我契仔了,想早點見下他不行嗎?怎么啦?你老竇不歡迎我去?嫌我阿伯吃得多?。课易詭ЪZ票去得不得???”
趙振國趕緊從挎包里摸了瓶鹿茸血酒遞了過去,吳老頭也不客氣,直接擰干瓶口抿了一口說:“香!”
王新軍趕忙陪笑說:
“吳叔,您這話怎么說的?不能夠?。∥覀冞@兒巴不得您來呢,都怕請不動您吶!”
說起來,趙振國這小子還真有一套,愣是把吳老頭哄得認了他當(dāng)干兒子。聽說趙振國要來京城,吳老頭還生怕他人生地不熟被人欺負,特意趕過來給他撐腰。
跟著,趙振國看車穿越城市、路過那些年代感頗重的大樓,街上行人騎車走路,穿著都樸素。
長安街倒是跟后世差別不大。
車一路開進灰墻圍繞的軍屬大院,門口站崗的警衛(wèi)看到車、人放了行。
王家是個二層小獨棟,大院里平常的一座。
從路口要上幾個臺階,到小院兒前門,小樓是水泥的外墻,灰撲撲的外表收拾得很干凈,一點也不扎眼。
院兒里種著菜,有竹竿扎成的菜架子。
很平常的一切,平常到要不是這門崗,都沒人敢信這里面住著一位將軍。
聽到汽車響動,一位穿著藏藍的確良短袖襯衫、齊耳短發(fā)利落地別著黑發(fā)夾的女子迎了出來。
看見吳老頭明顯一愣,趕緊打招呼。
她熱情地來接趙振國手里的包,笑著說道:“是振國么?來,我?guī)湍隳茫 ?
趙振國被她的熱情弄懵,連忙擺手說:“啊不用?!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