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防人之心不可無,他不動聲色地把酒吐在了隨身帶著的手帕上、大茶缸里...
都是他上輩子逃酒逃出來的手段。
四個男人就這么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著,四瓶地瓜燒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燒了底,三個人一起灌趙振國,他喝的東倒西歪,眼瞅著都要禿嚕到桌子底下去了。
王河見狀,拍了拍他的肩膀,想扶他起來,卻發(fā)現(xiàn)趙振國已經(jīng)喝得神志不清,嘴巴像漏了風(fēng)的笛子,嗚嗚啦啦的,完全聽不清他在嘟囔些啥。
瞅著趙振國這副醉醺醺的模樣,王河心里泛起了嘀咕,覺得這么辦是不是不太妥當(dāng)。
他起身離了桌,晃晃悠悠地往臥室走去,想找媳婦兒曹鳳杰再商量商量。
一進(jìn)屋,他就急吼吼地說:“媳婦,這合適么?咱把振國灌醉了,萬一三丫不愿意呢?”
曹鳳杰正坐在床上奶孩子,聽了王河的話,她抬頭瞅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說:
“沒事,三丫愿意的。我下午問過她的意思了,她就是不好意思說出口而已。你瞧你,急個啥勁兒?”
王河聽了媳婦兒的話,心里頭這才稍微踏實了點。
他也不再多說啥,轉(zhuǎn)身出了臥室,架起已經(jīng)醉得不省人事的趙振國,往西廂房走去。
一路上,趙振國還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嘟囔些啥,王河也顧不上理他,只顧著把他往屋里頭拽。
把趙振國放在床上,王河轉(zhuǎn)身離開,他不知道,他剛轉(zhuǎn)身,趙振國就睜開了眼睛。
...
下午時分,曹鳳杰特意讓妯娌張紅霞把曹三丫請到了家里,一臉感激地說要謝謝妹妹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