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清站在門口,望著小伙子的背影,心里頭琢磨著:難道是老家蓋房子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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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給馬起名烏云的原因,猛然間狂風驟起,不知從何處卷來烏云,隨即細雨綿綿而下。
趙振國是被那股子寒意給弄醒的,他抱著雙臂,哆哆嗦嗦地從馬背底下抬起頭來。啥時候他竟蜷縮到大黑馬肚子底下避風去了,他自己都不知道。
大黑馬輕哼一聲,算是對他的問候。
他掏出之前割下的狼皮披在身上,先前他還嫌這狼皮腥味重,這會兒可顧不了那么多了,暖和才是硬道理。
他找了個小旮旯躲雨,可那雨滴還是透過縫隙,一個勁兒地往里滴。
“你也靠過來點,別讓傷口沾水。”趙振國將羊皮蓋在黑馬身上,特別是它受傷的地方。
趙振國撫摸著馬鬃,望著漆黑的夜空發(fā)愁,“這雨一下,路上的足跡就看不見了,哪兒去找應教授?。俊?
“烏云啊,你能不能用你那鼻子聞聞,他去哪兒了么?”
烏云甩著大尾巴,掃了掃他的手臂,又時不時地抽打著地面,看來恢復得不錯。
后半夜,趙振國壓根兒就沒合過眼。聽著那小雨淅淅瀝瀝地下,小風嗖嗖地吹,他清醒得跟啥似的。
天剛蒙蒙亮,趙振國就著剩下的柴火,烤了幾串羊肉充饑,然后拉著大黑馬再次起程。
他心里還存著那么一絲僥幸,指望著路上能留下點啥痕跡。畢竟這雨下得也不算太大,說不定還能找到點線索。
回到昨天的位置,趙振國讓烏云在周圍吃草,自己則一頭扎進草叢里,仔細地尋找著痕跡??伤伊税胩?,愣是一丁點兒線索也沒找到。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