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宋婉清應了一聲。
吃了飯,宋婉清打開收音機。
不知道是什么臺,聽起來很熱鬧。
宋婉清在疊趙振國的衣服,嬸子幫閨女換洗尿布。趙振國則拿出幾塊木板,為優(yōu)化嬰兒車做準備。
一家人溫馨又忙碌。
她疊完兩件衣服,摸到下一件衣服時,手上突然滯了滯。
這衣服…她拿出來看。
這衣服,是男人貼身穿的四角褲。
她臉一下子漲得通紅。
褲子洗得干干凈凈,就是胯間那一處被撐得有些松松垮垮,一看就是被什么鼓鼓囊囊的東西撐松的。
宋婉清當然知道那里裝的是什么東西。她眼睛不自覺瞄了瞄,真的好大,也不知道吃了什么。
宋婉清越想越熱,滿臉漲得通紅,手里的褲子成了燙手的山芋。
她剛準備把手里的褲頭往衣服堆里埋進去,卻眼尖地看到褲子的胯間破了個縫。
她咬了咬嘴唇,羞紅著臉把褲子又拿回來。
扔了她又有點舍不得,忍著羞意,她把那個縫給補上了。
小手捏著針出了一手心的汗。
縫完了最后一針,她長舒了一口氣,覺得有點乏,便躺在床上小睡了一會兒。
不知道睡了多久,宋婉清悠悠醒來。
她走出房間,看見趙振國正在院子里忙活。
一看見媳婦兒醒了,趙振國才敢放開手腳,叮叮咣咣地干起了活。
宋婉清微微蹲下身,好奇地看著趙振國釘釘子,壓根沒注意到,自己靠得太近了。
趙振國鼻尖嗅到女人雪花膏的味道,側(cè)過頭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半蹲在自己旁邊,頗有興致地看自己釘圍欄。
“振國,這邊的木頭扎手,是不是還要用砂紙打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