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我求求你,再幫我想想辦法行不行?一個人住在那邊,我真的怕...”
村長一大把年紀了,看著手被面前的小姑娘拽著,心頭跟鵝毛拂過似的,癢癢的,嘴一瓢說:“行,東西先放在我家,我再幫你想想辦法,實在不行的話?!?
說道這里,他頓了一下,渾濁的目光,對視上李甜甜滿眼期待的眼神、
瞧著小模樣,長得還挺俊,不愧是城里來的,皮膚就是比鄉(xiāng)下娃長得白。
不知覺地吞了一些口水,在她目光注視下說道:“實在不行,你先在我家住下也可以?!?
聽到他這番話,李甜甜松了一大口氣,臉上總算是有了笑容,帶著感激說道:“謝謝你叔?!闭f著立即收回了手。
在王拴柱看不到的地方,帶著厭惡,蹭了蹭自己手。
——
趙振國朝著上山的方向走,直到回頭的時候看不見宋婉清了,才停下腳步,調轉方向朝村口走去。
他要去“釣魚”,今天是縣里一個月一次的大集,那幫人肯定會出現的。
割自己媳婦褲兜的那幫人,手法非常的專業(yè),一看就是慣犯。
是慣犯,就更好找了。給了狗剩兩包大前門,十塊錢,沒兩天,狗剩就帶給他一個消息,有一幫“空空兒”專門在班車上活動,為首的是一個叫“三只手”的人。
給趙振國送消息那天,狗剩問:“四哥,你想咋干?俺跟住你...”
趙振國深深地抽了口煙,接著把煙頭扔在地上,狠狠地捻滅,“說啥呢?我們是正經人,這事情我知道了,你別管了,你就當啥也不知道...”
等趙振國走遠了,狗剩才笑聲嘀咕道:“摸錢摸到四哥身上了,真是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