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宋婉清的名聲和清白,只能嫁給自家的懶漢兄弟。
可宋家也不愿意吃這個啞巴虧,于是提出讓自家小妹嫁到宋家,兩家親上加親。
背著勞改犯的頭銜,宋家兒子婚事一拖再拖,不好說媳婦,沒人愿意嫁給他們家。
趙振興開始是不愿意的,耐不住自家兄弟一直磨他,最終同意了。
趙振興可是聽自家兄弟喝醉了吹噓,說要不是他把宋婉清推進(jìn)水庫里,救了她,她怎么可能愿意嫁給自己。
自家這弟弟,真的是滿肚子壞水,這要是走漏了消息,一個流氓罪都跑不了,他倒還洋洋得意起來。
趙振國看著大哥審視的目光,知道自己在家人眼里,是個什么德行的缺德玩意兒,也沒再說什么,點了點頭,背著東西回了家。
把買回來的東西放在屋內(nèi),一頭扎進(jìn)廚房,忙碌了起來。
要想哄好媳婦,要先哄好她的胃。
這可是他兩輩子唯一一個女人,不哄著怎么行?
等天快黑的時候,宋婉清背著女兒,懷里揣著幾個金黃的玉米面兒饅頭回了家。
剛走進(jìn)院子,就聞到廚房的肉香味。
肉?
又是肉?
她來到廚房門口,冷眼看著,打從昨天酒醒后,就跟中了邪似的趙振國。
讓她覺得有些滲的慌的趙振國,
此刻高大挺拔的身影,正站在狹小的廚房灶臺前忙著。
茅草土房子,廚房不過兩米來高,房梁上還吊著些干貨,他忙活的時候,頭還時不時撞到那些東西。
見有肉吃,加上他心情頗好的樣子,不確定是不是賭錢贏了。
以往他要是贏了塊兒八毛的,也是跟現(xiàn)在一樣,高興的跟吃屁了似的。
賭輸了呢,就會喝酒,喝醉了呢,就會在床上狠狠地欺負(fù)她...打她...把自己當(dāng)出氣包...
宋婉清忙了一天,不僅疲憊,現(xiàn)在更是餓的前胸貼后背,雙腿都在打顫。
懶得猜測他為什么會這樣,掉頭進(jìn)了屋,把玉米面兒饅頭放好。
進(jìn)了臥室,解開背上背著的女兒,將熟睡中的娃放在小床上。
一扭頭看到破舊不堪的桌上,放著一罐奶粉。
頓時血液涌上了大腦,跑著出了臥室進(jìn)了廚房。
揚手就給了趙振國一個巴掌。
啪?。?!
端著剛爆炒好果子貍?cè)獾内w振國,被這一巴掌打懵了,還沒來得及張口問她怎么了,就看到媳婦眼里蓄滿了委屈的淚水。
轉(zhuǎn)身,連忙將手里端著的果子貍?cè)夥旁谠钆_上,想伸手去幫她擦掉眼淚。
可手舉到半空中,在她后退了兩步,厭惡的目光下,只能收回,不知所措地問:
"媳婦兒,你怎么了?我是哪里做的好,你跟我說,我改還不成么?你還在哺乳期,千萬別氣到自己個兒...我聽人家說,生氣可傷身了..."
宋婉清紅潤的朱唇輕顫,帶著絕望的委屈質(zhì)問道:
“你是不是又跑去我家,威脅我媽給你錢了?你怎么那么混賬”聲音中透著悲哀、憤怒和歇斯底里。
趙振國啞然失聲了好一會兒,兩輩子疊加,幾十年前那些陳谷子爛芝麻的事情,一時間都有些記不起來了。
他這算是靈魂穿到了自己二十來歲,有些混賬事兒,真記不清了。
被媳婦突然提起后,他恍然才漸漸想起,自己這個混球之前確實干過,拿刀威脅丈母娘給自己錢的事。
他立刻明白了她此刻為什么情緒如此激動,連忙開口否認(rèn)道:"我真沒有?!?
宋婉清雅壓根兒不信,怒目而視質(zhì)問他:
“你沒有?你哪兒來錢買的奶粉?你當(dāng)我不知道奶粉有多稀罕么?”
趙振國連忙開口解釋:“那是我掙的錢?!闭f著生怕她不信似的。
連忙將手伸向褲襠。
宋婉清看他這反應(yīng),更是生氣,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那件事情,上前又給了趙振國一個大嘴巴子。
把趙振國打的是苦笑不得,他猜到媳婦是誤會了,趕忙說,“媳婦,我不是干那事,我是掏東西呢...”
褲襠里貼身放的5張大團(tuán)結(jié),被他掏了出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