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晚上八點,時羽拍戲收完工準(zhǔn)備回家時,收到了阮初京發(fā)來的消息:寶貝,過來陪我喝酒。
在哪?
時羽回道。
在我家呀,等你,親親!阮初京迅速回道。
時羽開車調(diào)了個頭,往阮初京家的方向去。
半個小時后,時羽到達(dá)阮初京家里,她知道京京家的密碼,直接輸了密碼走了進(jìn)去。
一進(jìn)門,時羽看見阮初京有點懵。
她披著長發(fā),穿著簡單的白體恤牛奶褲,妝容干凈,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感覺阮初京身上多了一點不別的味道。
時羽換好鞋走過去,坐在她旁邊。
阮初京剝了一只小龍蝦塞進(jìn)她嘴里,問道:“好吃嗎?”
“嗯!”
時羽點頭。
“那就多吃點唄,姐姐今天心情好,寵你?!?
阮初京繼續(xù)撥蝦。
電視里放著綜藝,聲音吵鬧,時羽拿了一罐飲料,扯開拉環(huán):“那你怎么了嘛,升職了?”
“還是戀愛了?”
阮初京拿起一聽啤酒,跟她碰了一下,漂亮的眼睛里透著嫵媚:“你知道我因為個人的原因有性恐懼吧?”
“昂。”
時羽應(yīng)道。
她應(yīng)完這句話又覺得有點不對勁,反應(yīng)過來,睜大眼:“該不會是,該不會是……”
“沒錯,姐妹成功地克服了這個障礙,跟男人睡了一覺。”
阮初京紅唇輕啟,渾身透著光彩。
“我靠,誰啊!徐周衍?
?”
時羽問道。
“嗯啊?!?
阮初京坦然道。
時羽放下手中的啤酒罐,語氣擔(dān)心:“不行,我覺得周衍哥太花心了,我擔(dān)心你受傷?!?
阮初京伸手換住她的肩膀,笑得瞇了一眼,抬了抬下巴:“不會的,我就睡個覺不走心的,寶貝?!?
她朝時羽眨了一下眼,都是在一起這么多年的姐妹,時羽一下子明白了阮初京說這句話的目的是什么,她吸了一口氣:“那他知道你利用他當(dāng)睡覺的恐懼嗎?”
“不知道他清不清楚,但是我無所謂?!?
阮初京笑笑。
從她一開始遇見徐周衍,對他產(chǎn)生興趣,中途又明白,像他這種浪子不會為誰泊岸之后,她就收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昨天兩人睡了一覺后,是徐周衍的陰差陽錯,但是她的有意為之。
效果不錯,她終于克服了性恐懼,以后可以好好地談一場戀愛,不再莫名其妙地被分手了。
“喝酒呀,你這個小腦袋瓜就別替我想啦?!?
阮初京摸了摸她的頭。
“好?!?
時羽點點頭,與阮初京喝起酒來,不再過多地問什么。
因為她明白,感情是一件很私人的事。
但無論阮初京,做什么決定,她都支持她。
江恪出差的這一周非常忙,但他基本上會抽出時間和時羽聯(lián)系,不是發(fā)信息就是視頻通話,他一點一點地侵占時羽的生活。
時羽收完工會和他打電話,有時候因為白天拍戲太累了就不自覺地睡著。
江恪也從來不掛電話,聽著電話那頭綿長的呼吸聲,反而更有工作的勁頭,他想快點結(jié)束,縮短行程早點回到她身邊。
距離回國的第二天,江恪談下一個大單子,合同簽好的后,江恪又風(fēng)塵仆仆地出門,由專人帶領(lǐng)著來到巴黎的芳登廣場。
戴著白手套穿著黑制度的法國女人站在門口迎接,笑著請他進(jìn)門。
室內(nèi)富麗堂皇,吊燈明亮又奪。
江恪字正腔圓地用法語說了句:“我要獨一無二的。”
……
下午五點,絢麗的夕陽以一種壯觀的方式燒到了時羽的窗邊。
今天時羽剛好在家休息,她無聊得不行,看了一眼時間,正好是和江恪通話的時間點,他遲遲沒有打電話來。
時羽心血來潮地想捉弄江恪一番,她從抽屜里拉開,找到江恪出國前給她的酒店地址。
時羽照酒店的電話打了過去,是前臺接到的,她用磕磕絆絆的英語問前臺是否能轉(zhuǎn)接4071。
對方替她轉(zhuǎn)接過去,等了兩分鐘,電話這頭顯示接通,時羽清了一下嗓子,刻意讓嗓音變細(xì):“您好,需要性感小野貓的服務(wù)嗎?”
對話那頭愣了一下,傳來一道嬌滴滴的女聲:“你好。”
那一剎,時羽渾身變得冰涼,熱氣浮上眼底,就要克制不住。
倏忽,她想起了以前也發(fā)生過的種種誤會,心緒才稍微平復(fù)了一下。
她咬著下唇,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道,氣息仍不穩(wěn):“我不知道你是誰,趕緊滾出他的房間?!?
說完之后,時羽就掛了電話。
盡管她知道這中間一定有誤會,江恪不是那樣的人。
但有別的女人出現(xiàn)在他的房間里,她真的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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