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江恪不是天生冷漠,只是她不是那個特殊的人。
“對了,剛才有人……”盧溫音拿著手機回頭,看向沙發(fā)上空空如也,“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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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羽最后沒選擇和江恪打招呼獨自去了象山拍戲。
這幾天,她一直忍住沒有聯(lián)系江恪,以為他多少會有點想起自己,可是打開微信,他從來沒有給她發(fā)過消息。
晚上收完工休息,時羽刷財經(jīng)新聞的時視線一怔,看到江恪和盧溫音一同出現(xiàn)在訊升新款產(chǎn)品發(fā)布會上。
照片上的兩人看起來很配,一個穿著黑色的手工西裝,高冷禁欲如月見星,一個穿著白色的鉛筆裙,氣質(zhì)如玉內(nèi)心強大,他們站在一起,隔著屏幕都感覺到了兩人氣場的和諧和般配。
時羽看了心里悶悶的感覺眼睛有點酸,發(fā)了消息給江恪:滴滴,我去象山拍戲了。
小羽毛:哥哥,你有沒有一點點想我?
后面還發(fā)了個貓咪揉臉的表情。
……江恪。
沒多久,時羽又發(fā)了一條消息過來,語氣試探:哥哥,你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子啊?
晚上十一點,江恪還在應(yīng)酬,他抽著一根煙,昏暗的燈光在眼底拓下淡淡的陰影,一臉的倦淡,他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頭有點疼,以為時羽又要整些奇怪的招,他隨手回復(fù)了句:不是你這樣的。
意外的,他沒有一連串的抬杠,過了一段時間,收到一條回復(fù):啊,好,我知道了。
江恪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怔了一會兒,煙忘了抽,煙灰堆截灼痛了指尖,他指尖微微蜷縮,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涌上心頭,也控制不住。
他猶豫了下,發(fā)了條消息問道:你怎么了?
這一次,江恪發(fā)過去的消息如石沉大海般,沒有收到時羽的回復(fù)。
江恪一直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他性格就是這樣,不會表達,也天生薄情。
他以為那天時羽只是隨口一問,畢竟她一向天馬行空。
直到三天后,徐周衍打了個電話給他,語氣閑散:“哥們在干嘛?”
“工作,有話直說。”
江恪開口。
“嘖,你還有心思賺錢啊,你媳婦都跟人跑了?!?
徐周衍語氣幸災(zāi)樂禍。
“……”
江恪的眼皮不受控制地跳了一下,掛了電話后,微信上收到一條徐周衍轉(zhuǎn)發(fā)的娛樂新聞——“十七日,炙手可熱的新星zero戀情疑似曝光,深夜機場甜蜜接機某女星?!?
江恪點開一組很模糊的視頻,男人穿著黑色的連帽衫,側(cè)臉輪廓深邃,身材高大,戴著一頂帽子接過時羽手里的行李,見有記者拍他們,他立刻把頭頂?shù)镍喩嗝狈词执髟诹诵」媚镱^上,自己則隨手將衣服后面的帽子蓋住了自己,然后冷臉一路護著女生離開。
男方的臉很模糊,但時羽的背影江恪一眼就認出了,臉色倏然可見地沉了下來。
江恪拿出手機撥了時羽的電話。
電話嘟了一聲又一聲,等待的時間過去漫長,江恪心底掀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煩躁,他盯著照片上親密的兩人嗤笑了一下,眼底一片戾氣。
他從煙盒里摸出一根煙銜在嘴里。
江恪低著頭,打火機反復(fù)摁了好幾下,也點不著火。
忽地,電話終于接通里,那邊十分嘈雜,不到兩秒,“嘟”地一聲,電話居然被掛了。
時羽居然把他電話掛了。
江恪把嘴里的煙拿下來,狹長的眼眸里淬了一層冰似的,有些陰沉,他慢條斯理地捻著它,然后猝不及防地“咔嗒”一聲,折成了兩半。
這個時候陳特助走進來,聲音激動又驚喜:“江總,theone回郵件了,并且把編曲發(fā)給了我們?!?
“嗯,去問一下她賬號?!?
江恪斂了一下神色,同時揚手把煙和打火機扔進了垃圾桶里。
陳助理笑了笑:“不用,theone說她作曲看緣分,她說這曲子是送給您的?!?
莫名地,江恪心底起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混亂的心緒總有什么破土而出,可他怎么也還抓不住。
江恪出聲道:“那她提了什么要求?”
“沒有,她說祝你幸福,一直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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