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風:“……”
拍攝結(jié)束后,紀望還被邀請去和江導(dǎo)以及節(jié)目組一起聚餐。
聚餐時很熱鬧,不過大部分嘉賓都因為有自己的行程已經(jīng)離開。
祁薄沒來,不知道是不是已經(jīng)走了。
聚餐結(jié)束,紀望回到酒店里,第一時間洗了個澡,沖掉了比賽時所帶的疲憊,也帶回了理智。
要不怎么說感情不為人的意志所控制,明明在比賽前,還想著要怎么趕走祁薄,現(xiàn)在不但輸了比賽,還答應(yīng)了與自己原本的想法完全相反的事情。
從浴室出來,紀望沒有立刻吹頭發(fā),而是盯著玄關(guān)上放著的金牌,反省自己是如何落到今日這個田地。
小旭刷卡進來了,帶著飯,還帶著人。
紀望側(cè)眸瞧去,竟然是祁薄和李風。小旭站在門口,沒有立刻讓祁薄進來:“哥,他們倆欺負人?!?
祁薄身后是拿著一個檢測儀的李風,李風抬手打了個招呼,見紀望盯著他手里的東西,李風解釋道:“檢測儀,防止偷拍錄音的?!?
紀望:“……”祁薄這些年都經(jīng)歷了什么,還有李風真不是特工學(xué)校畢業(yè)的嗎?
祁薄幽幽地注視著紀望:“我只是想來看看你。”
“他不讓我進去?!逼畋】卦V小旭。
小旭:“這是我哥的房間,是你能隨便亂闖的嗎?”小旭認為自己忠心耿耿,做得很對。
李風檢查過周圍情況,回道:“祁爺,沒偷拍,沒錄音,沒問題。”
看著外面甚至不是一個畫風的三個人,紀望有點頭疼:“都進來吧,堵在這不好看。”
紀望的房間是個套間,兩室一廳,小房間是給小旭休息用的。
祁薄一進來就沖李風使了眼色,李風便上前攬著小旭的肩膀,強行地把小旭帶到了客臥里。
紀望揉了揉太陽穴,帶著些許責怪的意味,面對這場胡鬧:“這是在做什么?”
祁薄上前拉住紀望的手,沒感覺到有多掙扎,他成功地把紀望牽到了沙發(fā)上,將人按下,拿起毛巾要給紀望擦頭發(fā)。
紀望偏頭避開了:“讓小旭出來吧。”
祁?。骸拔宜膫€小時后的飛機,只是想跟你單獨相處一會?!?
這么一說,紀望就沒再堅持:“你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祁薄沒有坐在沙發(fā)上,而是直接坐在地毯,抬頭仰望著紀望。
他好像特別喜歡這個姿勢,看著紀望放松地靠著沙發(fā),脖子上的水珠一滴滴滲到了衣服里。
如果可以,祁薄愿意幫紀望舔干凈,可惜不能。
他強迫著自己移開視線,喉結(jié)微動:“我一個星期后能回c市,到時候出來約會好不好。”
紀望想也不想地說:“不好?!?
祁薄噎了一下,他控制不住視線回到紀望身上,很有點無奈道:“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讓我追求你嗎?”
紀望坐直腰,手肘撐著大腿,微微俯身。
沐浴后的曖昧氣味,彌漫在兩人之間,連帶著信息素一起。
祁薄瞳孔一縮,這才意識到紀望竟然沒貼信息素抑制貼。
有滴水順著紀望的發(fā)梢,落在了祁薄的耳垂上。
紀望垂眸望著祁薄,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他的腳微微一動,幾乎要踩到了祁薄胯間。
紀望慢聲道:“我是答應(yīng)你的追求,不過我依然有著拒絕約會的權(quán)利?!?
角色就像對換,祁薄來到了弱勢那方,那聲追求將他牢牢束縛,于他和紀望之間劃下了分明的界線,不能妄動,否則會被收回所有的權(quán)利。
紀望看著祁薄失落地低下頭,忽然伸手摸了下祁薄的頭發(fā),質(zhì)感遠不是六年前能比,當了藝人后的祁薄,漂染燙是常有的事。
不過紀望沒說什么,而是指腹摩挲著祁薄的頭皮,順著往下,來到后腦勺,微微施力,逼著祁薄重新看向他。
紀望低聲道:“在下次見面之前,我希望你已經(jīng)想好了,該用什么說服我?!?
祁薄沒說話,看起來挺無辜,好像真不知道紀望在說什么。
紀望不允許祁薄再次逃避:“我希望你明白,我能給予你重新追求我的機會,也能收回。”
“六年前的事,包括你現(xiàn)在的一切,我都要知道?!?
他微微施力,用一種強勢又不失溫柔的力道,捧住了祁薄的臉,逼著對方與自己對視。
“想好了,再跟我說。”
“如果能說服我,那么……”他視線落在祁薄的唇上:“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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