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望隨口道:“我的幾個朋友。”
祁?。骸笆裁磁笥眩乙娺^嗎?”
紀望扶著窗欄回頭:“都是我大學(xué)的朋友?!闭f完后,他也看到了祁薄手邊的外套:“任燃忘記把衣服拿走了?!?
聽到這個名字,祁薄挑眉:“你還在跟任燃鬼混?”
鬼混這兩個字聽得紀望不太舒服:“他是我的朋友,你可以對他更禮貌些?!?
祁薄冷下臉:“他不喜歡我,你還跟他做朋友?”
紀望對這幼稚的發(fā)有點無奈:“他沒有不喜歡你?!闭f完后,紀望自己都頓了頓:“他只是不了解你?!?
祁薄說:“如果我朋友討厭你,我就不會跟他們來往?!?
這話說得挺好聽,可是人這輩子,愛情又不是一切,不過他沒對祁薄進行說教,他知道任燃和祁薄合不來,他能做到的是讓兩個人不要再見面。
一個是多年好友,一個是喜歡的戀人,就是紀望也不知道該怎么平衡。
誰能想到他沒有婆媳關(guān)系,卻敗在了兄弟和男朋友上呢。
沒聽到紀望的回話,祁薄似乎更不高興了:“任燃還是個omega,你是不是應(yīng)該離他遠一點。”
紀望平靜道:“我在認識他以前,他還不是omega。就好像我在認識你之前,我也不知道你是alpha?!?
祁薄聽了后,抓起沙發(fā)上的衣服,泄憤似地丟到一邊,然后他站起身,一不發(fā)地往外走。
紀望愣了下:“你去哪?”
祁薄面無表情道:“這里空氣不好,我胃不舒服,先走了?!?
紀望真讓人這么走了,那他這一天別的事也不用做了。他趕緊抓住了祁?。骸澳闳ノ曳块g吧,我房間沒其他人進過?!?
祁薄掙了兩下沒掙開,他剛想說什么,房門就傳來急促的敲門聲。任燃在門外喊:“紀望,我衣服漏在你這了,讓我進去拿一下?!?
這一場爭吵的對象又回來了,兩個人都停止了行動。祁薄沒有走,反而直直看著門口:“他不知道你家密碼?”
紀望嗯了聲:“不是換成你生日了嗎。”
“你為什么不告訴他你家的密碼?”祁薄問。
這個問題實在令人費解,紀望奇怪道:”我為什么要告訴他我家的密碼?!?
祁薄嘴角忍不住翹了下,繼而抿緊:“你去開門,讓他進來拿?!?
紀望確定祁薄現(xiàn)在不想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任燃來了,他在慪氣。不管怎么說,順毛捋就是了。
拉開門,任燃笑著說:“我記性太差了,老是忘東忘西的,落在你這的外套應(yīng)該都能塞滿你衣柜了?!?
然后任燃就啞了,瞧見站在屋里的祁薄,跟見了鬼一樣:“你為什么在這?”
祁薄沒說話,而是看著紀望,他倒是挺想知道紀望會怎么同任燃介紹他。
紀望還沒說話,任燃又面色僵硬道:“你個祁薄是朋友?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說完,他又故作輕松道:“你該跟我說的,看把我嚇的?!?
任燃走到沙發(fā)邊,拿起外套,穿在身上:“紀望你一會不是有事嗎?所以這么著急把我們趕走?!?
他緊緊盯著紀望,似乎想從紀望嘴里知道,紀望的“急事”與祁薄無關(guān)。
祁薄皮笑肉不笑地打破了他的希望:“可能這個急事是要跟我見面吧。你不是來找外套嗎?穿上外套就可以走了?!?
任燃聽后,覺得是祁薄先發(fā)作的,他也沒必要客氣:“我是在問紀望,不是在問你?!?
祁薄感覺紀望沒有說話的意思,眼里閃過一絲失望:“算了,反正我本來就要走,你們慢慢聊?!?
說完后,有點意興闌珊的祁薄撞開了任燃的肩膀,看也不看紀望,打算離開這個地方。
緊接著,他便被紀望拉住了,紀望對任燃說:“本來想過陣子穩(wěn)定些就和你們介紹的,他是我男朋友,我說的急事,也的確是因為要和他見面?!?
他把祁薄慢慢拉到自己身邊,攔在身后:“任燃,你先回去吧,我和薄還有事?!?
任燃嘴唇顫了下,繼而狠狠地看向了祁薄。
祁薄身體矯揉造作地顫了下,拉住了紀望的胳膊:“哥哥,他這樣看我,我好害怕。”
任燃:“……”
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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