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來說,小旭對公司來說,不是個合格的助理,對他來說,卻是個靠譜的弟弟。
好在他也不紅,平日老老實實地演戲,沒什么秘密,最大的驚雷就在祁薄身上。
紀望帶著一絲酒氣,攬過了小旭的肩膀:“小旭,我這些天發(fā)生的事,你別跟紅姐說?!?
小旭皺了皺鼻子:“哥,我明白,你放心?!?
他們勾肩搭背地說著話,導演攜主演將酒敬到了他們這里。周烈在前,祁薄靠后,視線直勾勾地盯在紀望攬著小旭的手臂上。
紀望第一反應就是把手收了回來,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以后,他又不爽到了極點。
別說現(xiàn)在祁薄和他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再說祁薄憑什么管他?漫天緋聞就算了,還想插手前任的事情?
周烈舉著酒敬他,紀望把不愉壓進心里,端著酒杯起身敬。
剛要碰杯,祁薄就喊等等。他的聲音輕飄飄的,卻讓紀望頭皮一緊。果然,祁薄一邊說著我給你添酒,一邊從旁邊拿起瓶酒,往紀望的杯子里倒。
酒液從大幅度傾斜的瓶口中涌了出來,一下沒過酒杯,順著紀望的手臂,濕透了袖管。
正好是紀望攬著小旭的那條胳膊,周烈和女主角都愣住了,小旭在旁邊驚叫,紀望面無表情,祁薄勾著嘴唇,并不誠懇地道著歉:“對不起,手滑了?!?
紀望頂著濕透的手臂,沒有發(fā)作,只對導演說:“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間。”
周烈趕緊說:“快去吧?!闭f完又大力抽了下祁?。骸案闶裁茨?,喝醉了?”
祁薄似笑非笑:“可能吧。”
紀望按下了正準備起身陪他一起的小旭:“我自己去就行?!?
否則他擔心祁薄見小旭和他走了,指不定要發(fā)瘋。
出了劇組的包廂,喧嘩被掩在門后,紀望覺得手臂上濕潤的冰冷,讓他十分不愉快,心也像被酒精泡苦了般,澀得厲害。
他走到洗手間,沒有管胳膊上被酒精染黃的布料,他洗了把臉,把打理過的頭發(fā)都弄濕了。
當他抬頭的時候,他最不想看到的人出現(xiàn)在了洗手間。祁薄當著紀望的面,推上了鎖,咔噠一聲,隱秘而響亮。
紀望眼眶被酒熏紅了,他扶著洗手臺,低聲道:“我不想跟你打架,出去。”
祁薄慢步走來,隨著他的靠近,信息素若有似無地侵襲而來。
嘩嘩水聲中,祁薄自背后抱住了他,精致的臉靠在他的肩頭,短短的頭發(fā)搔著他的耳廓。
祁薄的聲音被酒浸出一絲喑?。骸白蛲硪呀?jīng)打得夠狠了,今天還想揍我嗎?”
紀望沒有掰開祁薄的手,仍由對方的手往上爬,解開他胸口的兩顆扣子,狡猾地鉆了進去,按在了他的心口處:“你想打也行,別打臉就好。”
他輕輕地吮了口紀望的臉頰:“你現(xiàn)在是一點都不心疼我了,哥哥?!?
作者有話說:騷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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