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應(yīng)他,一只有力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腰身,三兩下就解開了他腰間的皮帶,沈郁瞬間明白盛川想做什么,掙扎了一下:“這是書房!”
盛川將他純黑色的襯衫下擺抽出來,露出一段柔韌纖瘦的腰身,黑與白對比分明,聲音淡定正經(jīng),前提是忽略他眼中狐貍般的笑意:“哦?那正好,試試。”
沈郁悶哼一聲,不知說了些什么,反正肯定是臟話,圈人祖宗十八代的那種。
辦公桌冰涼,沈郁迫不得已趴在上面,難受的緊,胡亂撓了盛川兩下,脾氣上來了天王老子都不想管:“我不!”
盛川把他翻了個身,一只溫熱的手掌墊在他腦后,故意問道:“你不?你不什么?”
沈郁紅著眼睛,渾身癱軟,說不出來話,盛川溫熱的舌尖緩緩掠過他的眉眼唇形,四處點火,但到底被那成堆的文件擋住施展不開,想推開這些礙事的東西,看向沈郁,征求他的意見:“我直接扔了?”
沈郁眼尾泛紅,像脫了水的魚,只剩無力掙扎的份,聞勉強聚起一絲神智,直接把那些文件嘩啦一聲全部掃到了地上,然后攥緊了盛川的肩膀,低聲暗罵:“你他媽的,有本事別在書房。”
盛川用力吮吻著他的薄唇,然后故意咬了一下,似乎是在懲罰他的臭脾氣,解下沈郁的領(lǐng)帶,在他白皙纖長的脖頸上繞了一圈,聲音低沉:“反正沒試過,試一次。”
當然,如果感覺良好,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盛川使出了所有辦法,故意折騰他,沈郁嗓子都哭啞了,他雙手發(fā)顫的摟住盛川脖頸,指尖收緊,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紅色的抓痕,典型的自己不好過也不讓他好過。
盛川只感覺后頸一陣火辣辣的疼,他倒抽一口冷氣,然后笑了出來:“跟你做一次,得去半條命,你怎么不學(xué)學(xué)上次在酒店的時候,多乖?!?
冰涼的辦公桌都被捂熱了,沈郁有氣無力的躺在上面,胸膛起伏不定,墨色的頭發(fā)被汗水浸濕,遮住了眼底的神色,他聞用手撐著坐直身形,懶洋洋的掀了掀眼皮,冷笑打量著盛川:“乖?怎么個乖法?”
純黑色的襯衫還松垮的披在他身上,沈郁抬手攥住盛川的領(lǐng)帶,迫使他靠近自己,靜靜看了他一瞬,忽然低頭咬住了自己的袖子,然后眼神懵懂好欺的道:“阿川……”
盛川:“……”
媽的。
盛川面無表情,喉結(jié)上下滾動,用力將他攬進懷里,直接抱著人走向了沙發(fā),沈郁戲卻沒完,咬著袖子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傻兮兮喊他的名字:“阿川……”
盛川好像又回到了酒店的那個晚上,無論怎么欺負身下這個人,對方都不會有所掙扎,只會哭紅著眼嗚咽喘息,然后懵懂單純的喊他的名字。
心底的野望忽然破土而出,一瞬間壓過了所有。
盛川眼睛帶了些許猩紅,像是要將人吞吃入腹,沈郁也裝不下去了,聲音破碎不成調(diào),恍惚間他聽見盛川在耳邊低聲念著他的名字。
“阿郁……”
一遍又一遍。
“阿郁……”
舌尖似乎藏著各種繾綣的情絲,偏又吐不出來,便只好盡數(shù)灌注在這兩個字里面。
“阿郁……”
盛川最后將所有重量都壓在了他身上,像是一時腦熱,吻住了沈郁白凈的耳垂,模糊不清的道:“你什么樣子我都喜歡……”
話一出口,不僅是沈郁,就連盛川自己也怔了一下,他頓了頓,僵著身形沒有動,片刻后才垂眼看向沈郁,胸膛起伏不定:“……”
沈郁也在看著他,臉上陰郁褪去,懵懂褪去,說不出是個什么神情,盛川抬手,輕輕捧住了他的臉,好半晌都沒有動,竟看出了幾分莫名的緊張,就連沈郁也屏住了呼吸。
窗外陽光傾灑進房間,照亮了剛才荒唐的狼藉,文件四處散落在地上,衣服也落得到處都是,塵埃在空氣中跳動,最后輕輕落了下來,又歸于沉寂。
盛川在沈郁唇上落下了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就那么貼著,并沒有別的動作,溫柔舐骨,卻仿佛比剛才所做的事更讓人親密無間。
半晌后,盛川動了動,他細細吻著沈郁本就糜紅的唇,平添一份濕潤瑰麗的色澤,陽光不偏不倚剛好落在他們身上,沈郁漆黑的眼底也落進了淺色的碎光,好似他們第一次初見的時候那樣,如盛川心中所想,對方就像一個太陽,光芒奪目且熱烈。
沈郁鬼使神差的,垂眸回應(yīng)著盛川這個吻,動作微小,帶著些許試探,帶著些許防備,結(jié)果就是被對方抱得更緊了。
盛川聲音沙啞,平添一份醉人,讓人臉紅心跳:“阿郁……”
沈郁莫名緊張,無意識咬住了袖子。
作者有話要說:#裝傻后遺癥#
別人裝傻:阿巴阿巴阿巴
沈總裝傻:咬袖子,咬袖子,還是咬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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