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龍池監(jiān)獄董事會成員,江東生真正的背后靠山,孔雀面具女。
不等江東生迎上去,孔雀面具女就邁著修長的美腿快步走了過來,顯示了其不平靜的內(nèi)心。
根本沒有任何寒暄,孔雀面具女看到張昌盛的瞬間便目露奇光。
“就是他?”
江東生重重的點頭,同樣滿臉興奮。
“沒錯,就是他!”
說著話,江東生一把撤掉了張昌盛嘴里塞的棉花。
張昌盛渾身僵硬的看著美艷的孔雀面具女,心中惶恐已經(jīng)滿到爆表,忍不住哆嗦著開口。
“你們是誰?想要干什么?”
而孔雀面具女只是笑吟吟的看著張昌盛,紅唇微啟。
“張昌盛是吧。”
張昌盛艱難的點了點頭,確認了身份的孔雀面具女心情大好,嬌笑著開口解開了張昌盛的疑惑。
“你師父就是錢同生?”
冷不丁聽到師父名字的張昌盛瞬間楞了,腦海當中瞬間閃過了師父曾經(jīng)和他說過的話。
“假死……”
“躲避某些強大的敵人……”
“絕對不能泄露你我的關(guān)系……”
當這些幾乎已經(jīng)被他遺忘的話語重新浮現(xiàn)在腦海中的時候,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突然涌出徹底淹沒了張昌盛。
原來抓他的人,就是連他師父都必須假死躲避的敵人?
“你……你們是……”
恐懼之下,張昌盛聲音驟然變的沙啞,話都說不利索。
而他的表現(xiàn)落入孔雀面具女和江東生眼里,無疑又再一次增加了他身份的可信度,讓孔雀面具女心中越發(fā)歡喜。
“看樣子,你似乎知道我們是誰?”
孔雀面具女嬌笑著說道,江東生給了司機一個眼神,司機利落的掏出了一把槍對準了張昌盛的腦門,冷聲道。
“大人在問你話,還不如實回答!”
冰冷的槍口激的張昌盛一個激靈,徹底被嚇破了膽,顫抖著飛快的回答。
“我、我不知道你們是誰,但是我聽師父說起過,你們一直在找他,逼得他只能隱姓埋名……”
話音戛然而止,張昌盛突然臉色煞白,而孔雀面具女和江東生臉色則已經(jīng)變了。
“錢同生不是早就死了嗎?隱姓埋名又是怎么回事?”
“難不成他沒死?”
江東生陰惻惻的開口,司機猛的一頂槍口,頓時戳的張昌盛頭破血流。
無意中說錯口的張昌盛閉著眼睛痛苦道。
“師父他沒死,十年前他只是假死?!?
“這十年,他一直都在江東。”
這話一出,孔雀面具女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猶如寒風般的氣場瞬間橫掃全場,咬牙道。
“他在哪?”
“是誰一直在保他?”
若是能夠抓到錢同生,哪里還需要張昌盛?
威逼之下,張昌盛只能將錢同生藏身養(yǎng)老院以及突然消失事情托盤而出,更坦承不知道保護錢同生的人身份。
一番話說完,孔雀面具女早已面若寒霜。
“能提前安排錢同生假死,更在江東藏了他這么多年,幕后整個人勢力大小暫且不論,其在監(jiān)獄內(nèi)部絕對有內(nèi)應(yīng)給他通風報信!”
“吃里扒外的東西,該死!”
“還有搜捕隊的家伙更是一群廢物,人在眼皮底下這么多年都照不出來,甚至還讓楚龍圖搶在了牽頭,簡直廢物!”
眾人噤聲,大氣都不敢喘。
發(fā)泄了一通怒氣后,孔雀面具女也懶得廢話,直接甩出了一張照片。
“我聽說你正在做這個?”
照片上,赫然是飛鳳凌空鐲的設(shè)計圖!
這正是司機潛入蘇晚秋家里拍下的飛鳳凌空鐲設(shè)計圖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