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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
醫(yī)生檢查后,發(fā)現(xiàn)宮石巖只是喝醉了,身體并沒有任何的傷勢。
他到底是宮家二爺,再放肆也不敢亂來。
但柳禾就嚴重多了,她被灌了很多酒,還因為吃了腐爛的食物被迫洗胃。
就連四肢都被勒出了很深的血痕。
很顯然,這一切就是沖著柳禾來的。
林知意顫抖著握緊柳禾的手。
柳禾好似有感應(yīng)一般,緩緩睜開眼睛,一看到她就開始流眼淚。
“知......知意。你叔叔......”
“叔叔沒事,小叔在隔壁陪他?!绷种馀牧伺乃氖?。
柳禾嚶了一聲哭了起來,聲音沙啞無力,控訴著遭受的一切。
“宋太太灌了我們很多酒,你叔叔醉過去后,她就叫人把我綁了,還壓著我喂那些臭饅頭,她說......”
柳禾喘了喘,像是說不下去。
林知意湊近她:“媽,她說什么?”
“她說......我本來就是宮家的乞丐,還說你隨我就喜歡搶不屬于自己的東西。說這次不過是給點教訓(xùn),下次就不一定了......”
林知意心間如同被插進了一把刀,痛苦和憤怒席卷全身,死死要咬緊牙關(guān)才遏制自己想要殺人的沖動。
宋太太這是赤裸裸的威脅,直戳她的軟肋。
林知意不想讓柳禾憂思,安慰她沒事了所以安慰她幾句,便守著她入睡了。
替柳禾蓋好被子,林知意冷著臉撥通了宋宛秋的電話。
不過三秒,宋宛秋接通的電話,那頭傳來母女倆刺耳的笑聲。
林知意甚至聽到了宋太太繪聲繪色地講如何折磨柳禾。
“乖女兒,你可不知道她哭著求饒,太好笑了,就和王太太家養(yǎng)的狗似的......”
宋宛秋似乎有意讓林知意聽完這句話,然后才輕緩開口:“林知意,怎么了?來為你媽討公道?然后呢?那什么討。”
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滿是輕蔑。
林知意捏緊了手機,壓抑著聲線:“宋宛秋,你到底想怎么樣?”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