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律師倒是脾氣很好的笑笑,“陸先生有所不知,原告與被告私下見面不合規(guī)矩,要辦很多麻煩的手續(xù)。而且見面時長有限制,還有人看守,你跟她說不了什么。我作為律師跟她溝通就可以,你們有什么問題,我可以幫你們轉(zhuǎn)達(dá)。”
“這……好吧。”
聶律師這方面是專業(yè)的,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他顯然比陸江庭更了解。
他去見方晴談,大家放心。
要是陸江庭去找方晴談,大伙兒還真不放心。
談得差不多了,準(zhǔn)備散會。
陸江庭突然又問:“這么一來,是不是方晴被摘出來了?”
“那不能夠,她最多只能證明幾次是被脅迫,自愿的時侯也不少。”
“那她能判幾年?”
聶律師想了想,“大概三年吧?!?
陸江庭并不記意這個結(jié)果,可想來想去,也找不出能讓方晴判更久的辦法。
以他對方晴的了解,甚至他們說出王晨晨并不是王建軍的血脈時,她都能裝傻糊弄過去。
她可以承認(rèn)她和他們兄弟都發(fā)生了關(guān)系,但孩子是誰的,她完全可能說自已不知道。
走的時侯他突然憤憤道:“太便宜她了?!?
傅懷義腳步一頓,低聲對他說道:“楊光宗被她賣了?!?
陸江庭猛然一怔,“你的意思……”
后面的話他便沒說了,自已l會去。
有時侯,監(jiān)獄的高墻不是困住一個人的囚牢,而是保護(hù)她的防護(hù)墻。
……
林玉瑤已經(jīng)不去上班了,下個月的預(yù)產(chǎn)期,大概還有半個月。
大哥和爹也到了,大哥在家沒待上幾天又出去了。
因?yàn)樗蛩銖V成開一家分公司,這樣方便聯(lián)動。
所以偶爾幫他們一家跑腿的事都是傅懷義在干。
得知一家人都來了,林平特意請了個假,人也是傅懷義去接的。
主要是他們學(xué)校即便是請假,都得寫好進(jìn)出的時間。
而且批假也不會直接批一整天,而是多少個小時這樣。
等他自已搖公交車過來兩個小時過去了。
傅懷義開車去接,他開得快,只要半個小時。
葉蓮早早的去菜市場買了食材,跟兒媳婦在廚房里忙活。
他們給林玉瑤把椅子放在廚房外邊,她躺在椅子上,這樣方便和廚房里的葉蓮她們聊天。
林大為在樓頂殺魚,小侄子也跟著去玩了。
因?yàn)殚|女喜歡,他們家每次辦大事都少不了魚。
一家人各種忙活著,傅懷義這邊也把人接回來了。
林平很是開心,寒暄后說:“要我說呀,早該來了,免得留在老家整天和小叔兩口子為遷墳的事吵架。”
林玉瑤一怔,“小叔一家又遷墳了?”
葉蓮說:“可不是嘛,你幺嬸說他們是兄弟,運(yùn)氣應(yīng)該差不多才是。他們發(fā)不了大財,咱們一家也不可能發(fā)大財,肯定是出了什么意外咱們一家才能一飛沖天。也不知道怎么的,她就跟祖墳杠上了。
你們奶奶的墳遷了,又遷爺爺?shù)膲灐Q劭催w了也沒用,咱們一家越來越好了,他們跑去罵選墳地的道士先生,非說人家收了我們家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