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好處通通沒用上,現(xiàn)在全是麻煩。
王建國的父母天天來騷擾他,拉著兩個孩子給他下跪,求著他放過王建國。
拿出王建軍來說事。
“我就兩個兒子,大兒子死了,我就沒了半條命?,F(xiàn)在小兒子也完了,你還怎么活????你個害人精啊,你把我兩個兒子都害了啊?!?
陸江庭已經(jīng)收拾好了衣裳和日用品,他覺得去部隊(duì)宿舍住,不想再住在這里了。
“把他們害了的人不是我,是方晴,你們怎么不去找方晴算賬?”
“這……方晴都關(guān)起來了,我想找也找不著啊,想見她還得寫申請。事到如今咱不說誰對誰錯了,沒意義。你就當(dāng)可憐可憐我這老東西,你讓他們把我兒子放出來。你他出來,你打他罵他,怎么著都行?!?
“不用了,打他罵他都是臟了我的手。我不可能放過他們,你們說什么也沒用?!?
“你……你是不是要逼死我們一家?是不是要我們一頭撞死在這兒你才能放過他?!?
陸江庭只冷漠的道:“就算你一頭撞死,我也不會放過他?!?
說完,他打開自行車上的鎖,就打算騎著自行車離開。
這時江梅給王晨晨遞了個眼色,又在他后背上推了推他,讓他趕緊去求親。
王晨晨被趕鴨子上架,推到了陸江庭的跟前。
他扒拉著車把,跪在陸江庭面前,“陸叔叔,求求你放過我媽媽。讓錯事的是我小叔,你讓他們抓我小叔就好了,放過我媽媽?!?
老兩口:“……”
王忠等向江梅。
江梅急得不行,“不是,我讓他說放過建國來著,我沒這么教孩子啊?!?
陸江庭垂著眸子看著地上的王晨晨。
“哦,為什么這么說?”
“因?yàn)椤驗(yàn)槲衣牭降?。他們以為我睡著了,其?shí)每次我都被他們吵醒了。小叔總在半夜到我們家里來,騎在我媽媽身上又打又罵……”
聽不下去了,江梅上前,一把捂住了王晨晨的嘴。
小祖宗,你在說啥呢?
“呵呵?!标懡プI諷一笑,趁著這空檔,騎著車就跑了。
兩條腿追不上兩條輪子,他們怎么喊也沒用。
兩人想等陸江庭回來,結(jié)果到天黑都沒看到陸江庭的影子。
然后他們又守了幾天,一樣沒看見陸江庭。
于是他們又去找傅懷義問情況,傅懷義告訴他們,“陸江庭現(xiàn)在住在部隊(duì)宿舍,我看他沒有要回來住的意思?!?
住部隊(duì)宿舍?
那他們進(jìn)不去,他們徹底慌了。
“那現(xiàn)在怎么辦???”
“你們不是說,都怪方晴勾引建國的嗎?那就請個好點(diǎn)的律師吧,把事實(shí)說給律師聽,讓律師給想辦法?!?
“啊?這樣……有用嗎?”
“你們不是說建國冤枉嘛,只要律師能證明他真是冤枉的,就會無罪釋放。”
二人:“……”冤枉個鬼。
“跟律師談吧,他們是專業(yè)的,我對這方面確實(shí)不了解?!?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看他也有些不耐煩了,兩人只得作罷,最后失望離開。
回去的路上兩人很是不安。
江梅說:“這可怎么辦???我們在這里認(rèn)識的人只有傅懷義了,他都幫不上忙,我們還能找誰?”
王忠:“還能怪得了誰?他倆干出這等不要臉的事,還能怪得了誰?”
“哎呀,建國也是年齡小不懂事,要我說呀,都怪方晴那個不要臉的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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