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于藍想過有可能是季宴琛找上門來,但她怎么也沒想到第一個來的竟然是沈皎。
這一棒球砸在她的腦門上,直接給她砸出了一個大包。
而始作俑者靠著一輛黑色機車,又酷又颯。
白于藍這次可是損失慘重,仗著沈皎孤身一人,而她身邊有保鏢,便肆無忌憚。
沒想到你竟然敢主動上門來,抓住她。
保鏢立即朝著沈皎襲來,一身黑色勁裝的沈皎速度極快,她冷冷勾唇一笑,一個靈活的滑鏟,對著那兩人的腿部狠狠砸去。
又快又狠,兩人摔在地上,抱著腿骨哀嚎。
沈皎一邊用棒球棒敲擊著手心,一邊朝著白于藍走去。
白于藍早就拿到了沈皎的資料,從姚青口中也得知她是個什么類型的女人。
可今天這個穿著黑色勁裝的女人和資料完全對不上,她的眼神讓人心驚。
你,你別過來,我告訴你,這里可是有監(jiān)控的,我隨時可以告你。
沈皎痞里痞氣一笑,你說的是那被我毀掉的監(jiān)控陸太太,這個點,這里可沒人來,你害得我差點落海溺亡,這筆仇怎么算呢
沈皎,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別說是你,就算是季宴琛也不敢輕易動我!
嘖。
沈皎嘲諷一笑:你對我敵意這么大,不就是為了他嗎白于藍,跟你一個性別真讓我覺得惡心,一個不愛你的男人,冤有頭債有主,你不該找到我身上。
看著越來越近的沈皎,白于藍今天就帶了兩個保鏢,心里有些緊張,你們這些蠢貨,還躺在那做什么還不快起來攔著她。
那兩人強忍著腿骨的疼痛,一瘸一拐跟喪尸圍城一樣朝著沈皎撲來。
還沒有接近沈皎,就被她一腳踹開。
小小的身體,也不知道怎么會有那樣大的力道。
沈皎拎著女人的后脖頸將她推到了摩托旁邊,她努努嘴,上去!別讓我動手。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響起一道緊張的童聲:媽咪。
陸硯塵從保姆車上飛快跑了下來,一路狂奔過來。
沈皎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陸硯塵,季宴琛,白小姐,你還真是惡心呢!
陸硯塵做夢也想見到的人,近了他才發(fā)現(xiàn)身邊穿著黑色衣服的女人竟然是沈皎。
自從沈皎離職以后,他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她了。
他很好奇沈皎怎么會和白于藍在一起,沈老師,你怎么會跟我媽咪在一起
沈皎蹲下身,摸了摸小萌娃的臉,因為啊沈老師找你媽咪出去兜個風(fēng)。
說著她直接將白于藍拽上了機車。
沈老師留步。車中傳來一道男人聲音,有些耳熟。
車中的男人神情冷淡,穿著講究,和陸崖天壤之別。
沈皎想起來了,之前聯(lián)系過他做家訪,看來他就是陸硯塵的父親了。
只不過她沒想到,那人竟然當(dāng)下十分有名的影帝,怪不得她覺得聲音熟悉。
這關(guān)系還真是亂。
她沖著男人一笑:抱歉啊,借你老婆一用,這是她欠我的。
說著她翻身上了機車,一溜煙跑了。
只剩下白于藍的尖叫聲:陸晚辭,你救救我,這女人就他媽是個……
風(fēng)中傳來她顫抖的聲音,瘋子啊~~~
陸晚辭眉頭緊鎖,后面一輛黑色越野飛速追了上去,他認出是季宴琛的車,還來不及打招呼,對方火急火燎就跑了。
他捏了捏眉心,蠢女人惹上了這個男人,這下完了。
陸家和季家竟然因為這個蠢貨翻臉,那才是真的廢了!
說起來白于藍和陸晚辭的恩怨還要追溯到幾年前,她真正喜歡的男人是季宴琛,不知道追了季宴琛多久。
那年季宴琛剛好回來參加一個私人晚宴,她偷著給季宴琛下藥,卻被季宴琛發(fā)覺。
最后一場烏龍,睡了她的人變成陸晚辭,兩人被逼無奈結(jié)婚,生下一個孩子。
但彼此心都不在對方身上,陸晚辭每天忙著拍戲,而她也要打理白家。
幾年時間季宴琛以為這個瘋女人早就消停了,沒想到她一直都在默默留意,更是一早就發(fā)現(xiàn)了季宴琛和沈皎私底下約會的事。
她妒忌心泛濫,便買通姚青暗中對沈皎下手。
她調(diào)查了沈皎有精神疾病的事,所以才會故意用短信刺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