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皎知道他的想法,但她依然沒有接收,反而飛快回了過去。
[那……你想看嗎]
這話之后,對方就再沒有回復(fù),沈皎也心滿意足收起了手機(jī)。
許淼淼強(qiáng)行給她塞了幾條,然后滿臉紅光,皎皎,你快點(diǎn)好起來啊,不然病了都沒法下水,聽紀(jì)宵說那片是私人沙灘,海水是玻璃海,可漂亮了。
嗯。
玻璃海啊,沈皎從前收藏了不少照片,在波光粼粼下,海水湛藍(lán)而漂亮。
浮潛下去,可以清晰看到漂亮的小魚和珊瑚礁。
光是想象,她就有些期待了。
接下來的幾天日子太平了些,讓沈皎苦惱的騷擾短信消失了。
自從那一束白菊花送過來以后,對方也沒有再送花。
沈皎終于松了口氣,讓她郁悶的是季宴琛最近太忙。
很多時候他忙到深夜發(fā)信息過來,沈皎已經(jīng)睡了,兩人同在一個城市,也沒能見一次面。
總算是到了周末。
沈皎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以前和周文出門吃飯,她總是襯衣牛仔褲,扎著馬尾就去了。
一想到今天就要見到季宴琛,一下班,她就回家挑選衣服。
突然發(fā)現(xiàn)她的衣服都沒有太多能拿得出手的,為數(shù)不多的裙子從前在深夜里見面的時候都穿得差不多了。
沈皎看著鋪了滿滿一床的衣服,還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女人的衣柜里永遠(yuǎn)都差一條裙子。
選來選去她又覺得穿得太隆重豈不是顯得太刻意。
想到是沙灘,沈皎也不糾結(jié)了,穿了一件白色吊帶,外面罩著一件輕薄的襯衣,下面是短褲人字拖,頭發(fā)扎了個丸子頭。
隨便涂了一點(diǎn)口紅,增加了不少氣色,看著隨性又大方。
照了一下鏡子,許淼淼打電話告知她們已經(jīng)在樓下了。
沈皎表面淡定,內(nèi)心歡天喜地走出了公寓。
樓下停著一輛拉風(fēng)的勞斯萊斯,一看就是紀(jì)宵的座駕。
許淼淼在副駕駛上沖著沈皎打招呼。
沈皎邁著矜持的步伐上了車,她掀起眼皮朝著后座看去。
果然,那里坐著一人。
只不過他應(yīng)該是剛從某個會議上下來的,一身西裝革履精英模樣,同車?yán)镞@三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張讓沈皎日思夜想的英俊容顏,在看到她的時候嘴角勾起了一抹薄笑。
沈老師,你好。分明是溫文爾雅,落在沈皎眼里就有些變了味,總覺得帶著些戲謔。
你好,季先生。
她關(guān)上車門,后座其實(shí)很寬敞,兩人并沒有觸碰到。
但沈皎和第一次在車?yán)锊煌?那時候的她只想著離季宴琛遠(yuǎn)一點(diǎn)。
可現(xiàn)在她想的是近一點(diǎn),再近一點(diǎn)。
許淼淼歡天喜地描述著對大海的向往,沈皎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身旁的男人上。
突然,她的指尖突然多了一抹溫?zé)岬挠|感。
季宴琛不知道什么時候用尾指刮了刮她的小拇指。
沈皎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激動不已。
但她卻沒有將手移開,而是又近了兩寸,主動纏上了那根粗粗的,燙燙的尾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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