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鐘內(nèi),到賬一百五十萬。
顧南辭直接將照片分享到了群里。
照片里,沈皎穿著一件奶白色的真絲襯衣,在右側(cè)的脖頸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
發(fā)絲松松扎著,還有些許凌亂,幾縷鬢發(fā)垂落到耳垂邊,看上去知性優(yōu)雅,還有一絲絲的清純。
無法挑剔的五官,精致的輪廓,太美了!
[白小五:臥槽,這是什么人間小仙女,怪不得我二哥捂得這么嚴實,我以后再也不說二哥喜歡的是滿臉麻子的丑八怪了。]
[墨老大:已閱。]
[封老三:還行,比不上我家的。]
[顧老四:首先我承認前三嫂很漂亮,其次我要提醒你,你們已經(jīng)離婚兩年了,清醒點哥,現(xiàn)在不流行追妻文學(xué),我高舉純愛大旗!]
沈皎喝了藥,抱著一杯白開水,看顧南辭一直在玩手機,臉上的表情很復(fù)雜,有點像網(wǎng)絡(luò)噴子,手速很快,看得沈皎有些害怕。
顧醫(yī)生,你知道季先生去哪了嗎
顧南辭還在群里對線,頭也不抬道:他啊,揍人去了。
沈皎反應(yīng)過來,是找劉司儀了
放心啊沈老師,老季打架要說第二,沒人敢排他前面,他彪的嘞。
沈皎想到他腰間的傷,幾天的時間只能讓傷口結(jié)疤,并不能愈合。
以季宴琛的性格,肯定要親自上場,那劉司儀也不是泛泛之輩。
突然心中掠過一抹緊張,他在哪
顧南辭收起手機,像是覺察到了什么,嘴角微勾:沈老師也喜歡看拳嗎正好,我們?nèi)タ匆怀龊脩颉?
季家。
劉司儀被請過來的時候一頭霧水,劉家雖說也算是豪門,但在豪門里就說不上話了。
所以他得攀著周家,求著周文給他一條路。
但他眼底的周家和季家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
舉個例子,四個三和王炸的區(qū)別。
他小心翼翼,高大的身子甚至有些許蜷縮的意味。
他踏入那宛如童話世界一樣的別墅里,沒想到傳說中很少露面的季家財閥繼承人竟然會住在這樣童真的地方。
領(lǐng)著他來的男人一不發(fā),身上的氣場卻十分強大,讓人不敢忽視。
劉司儀暗暗偷看了秦風(fēng)一眼,心想連個助理都這么冷酷,那位大佬該是什么模樣。
這么想著,電梯門已經(jīng)開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巨大的拳擊臺。
臺上站著一個男人,他穿著一條黑色短褲,赤腳,裸露在外的皮膚黝黑,身材更是好到連自己都覺得爆炸。
強勢又野性,宛如非洲草原上的頂級覓食者。
他高高站在臺上,居高臨下看著自己。
深邃的瞳孔里流露出毫不掩飾的殺意,讓劉司儀心中一驚。
這就是季家的那位……
和想象中截然不同,不是彬彬有禮,也不是詭計多端,而是充滿力量感的男人!
劉司儀本能就有些怯場,宛如兩獸相見,弱勢的那一方自然而然想要對他臣服。
季先生。
季宴琛看著個頭,身材都不遜色于自己的男人。
聽說,你很會打拳
劉司儀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理由,連忙低著頭回答:是,略懂一二。
男人二話不說,將拳套丟在了他的腳邊,來,打一場。
男人之間最簡單的解決方式,不是利用權(quán)勢迫使劉家破產(chǎn)。
畢竟這偌大的一個家族其他人都是無辜的,那不符合季宴琛一貫的原則。
誰的仇,找誰報。
劉司儀心里沒底,戰(zhàn)戰(zhàn)兢兢爬了上去。
季宴琛凝視著他,不需要留情,打。
是。
話音落下,季宴琛一拳就砸了過來。
那樣的力道,那樣的速度,那樣的強勢。
哪怕劉司儀是專業(yè)拳手,竟也被他打退了幾步,胸口處更是生疼。
拳擊臺仿佛成了斗獸場。
贏的人,只有勝利者。
劉司儀一開始還不敢動手,在被季宴琛揍得滿身是血,他才開始認了真。
男人的血性是打出來的。
他忘記了季宴琛的身份,也發(fā)了瘋一樣的對抗,但他使出全力也根本就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劉司儀不知道季宴琛為什么要這么對他,但這一刻,他已經(jīng)上頭了。
對準(zhǔn)季宴琛身上剛剛結(jié)好疤的傷口狠狠揍了上去。
嘩啦啦!
濃稠的鮮血瞬間淌了下來,帶著血色,季宴琛雙眸赤紅,更是不要命的和劉司儀廝打。
電梯門開,沈皎看到的就是季宴琛一拳將人打倒在地,然后再也爬不起來。
而他腰間的傷口,小溪一樣往下流血。
季宴??!沈皎細細的嗓音出現(xiàn)在這,季宴琛朝她看去。
眼底的殺戮還沒來得及褪去,臉頰,胸膛,小腿全都浸染了血跡。
他像是做錯事的壞孩子,一臉的無措和心虛,低啞的嗓音透著緊張:沈小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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