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皎沖季宴琛神秘一笑,跳到了料理臺上。
平時她很少在家做飯,因此料理臺上不僅擦拭得干凈,而且還很空。
沈皎雙腿交疊,浴衣之下露出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其中一條腿的腳踝上還戴著條腳鏈,涂著紅色指甲油的小腳丫繃著腳背。
她抽出一支煙咬著,學著季宴琛從前點火的模樣點燃打火機,一手虛掩著火光。
火光跳躍在她那張干凈又白皙的臉上,額前的紅腫還貼了一帖藥膏。
幾縷發(fā)絲垂落,沒了在學校時候的清爽,病態(tài)中多了些嫵媚。
當香煙點燃,沈皎吸了一口。
左手放到右手腋下托起右手,右手食指和中指間猩紅閃動。
她的神情慵懶又涼薄,嬌嫩的紅唇里徐徐吐出一口白煙,她刻意放慢了語速,聲音又低又沉,然后說出了那句經典臺詞:天涼了,劉家該破產了。
說完她看向季宴琛,怎么樣,我學得像不像這是霸道總裁的標準臺詞,你試試,一定要像我剛剛說的那樣說。
季宴琛由著她鬧,他滿眼只剩下那勾人嫵媚的小人兒。
沈皎有多嬌,有多媚,只有他才知道。
喉結緩緩滾動,他抵上前攥住沈皎的下巴,好抽嗎
沈皎壓根就沒有細細品嘗,她重點全在表演上。
沒感覺,要不你……
她還沉浸在讓季宴琛表演的情緒中。
要說大佬,季宴琛可是大佬中的大佬,除了背景還有他身上強勢的氣場。
這句臺詞由他來說是再合適不過了!
一定不油膩!絕對帶勁得要死,沈皎光是想想就很激動。
她還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時,季宴琛突然握住她纖細的手腕。
沈皎見他緩緩低頭,薄唇含住了她點燃的煙,猩紅的火光在她指尖忽明忽暗的閃爍。
男人攥住她的小下巴,對她吐了一口煙圈。
白白的煙霧輕柔地沖著她的臉撲來,沈皎有些不適應這樣濃烈的味道,熏得她想咳嗽。
下一秒,他上前一步欺身而來,攬住她纖細的腰,將她往前一帶,沈皎的雙腿正好搭在了他的腿側。
另外一只手扣著她的后腦勺,強勢又洶涌。
那樣的滋味,她曾經嘗試過一次。
那次是她主動居多,這一次不是。
季宴琛深沉的瞳色一點點變暗,里面仿佛蓄著灼灼烈火。
辛辣,苦澀,還有先前吃過的奶酪糖果。
甜滋滋的奶香味混合著復雜的味道在味蕾綻放。
沈皎的手撐在料理臺邊緣,她能清晰感覺到兩指間的香煙在靜靜燃燒。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頂端已經積攢了厚厚一截煙灰。
在裊裊白霧中,那一段煙灰終是受不了高溫的灼燒敗下陣來,靜靜飄落下來,正好落在季宴琛的拖鞋邊。
還有幾抹微不可察沾在了他黑色的褲管上。
沈皎被煙味嗆得有些難受,她想要離開,男人卻扣著不讓,讓她眼里彌漫著淡淡的水霧。
更可怕的是火勢已經快要燒到她的手指,她能感覺到那一點點朝著手指蔓延過來的火焰,滾燙的溫度即將灼燒她的手。
在最后一刻,男人終于放開了她。
帶著火光的煙頭落地,沈皎也終于可以大口呼吸。
他深沉的眼里充斥著危險,聲音低啞帶著輕喘,熱息撫過沈皎的耳畔:現在有感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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