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靠近沈皎,沈皎的瞳孔一點點變得清晰,倒映出他的模樣來。
季宴琛……她小心翼翼確認(rèn)他的名字。
是我。季宴琛擁住了她,沈皎像是找到了浮木,雙手用力環(huán)住了他堅實的腰腹,將頭埋在了他的胸口。
滾燙的淚水順著縫隙浸入他的胸前,幾乎要將他的心臟灼燒。
她帶著哭腔道:你都聽到了,過去我差點被他……
這是她壓在心頭的一個秘密,只有當(dāng)晚參與的三個人才知道。
那之后哪怕她答應(yīng)了周文,但她似乎對異性有了隔閡,尤其是目睹了她那晚狼狽的周文,連碰她的手指都做不到。
加上父母的緣故,沈皎以為這輩子自己都要在恐男中度過。
但見到季宴琛的第一眼,她對他產(chǎn)生了男女之歡的感覺,她抱著試一試的想法,結(jié)果那晚很成功。
她終于跨出了那個心結(jié),殊不知劉司儀再次出現(xiàn)給了她當(dāng)頭一棒。
將好不容易才從黑暗深淵里爬出來的沈皎又給拖了回去。
季宴琛一手抵著她的后腦勺,一手輕拍她的背柔聲道:沒事的,沒事的。
沈皎淚眼朦朧對上他那雙可以溺死人的瞳孔,你……不覺得我很臟
我的小姑娘怎么會臟呢季宴琛聲音語調(diào)輕輕的,懶懶的,嗓音帶著酒后微醺的顆粒感,沙啞的十分磁性。
粗糲的指腹溫柔撫過她的臉頰,要不要我給你證明,你有多干凈
他在車上就仔細(xì)觀察了沈皎身體的傷口,還好,就是腳掌被劃傷了一道并不大的痕跡,額頭有點腫。
比起身體上無關(guān)緊要的小傷,他更在意的是沈皎心理上的傷痛。
他手上留著沈皎從前治療的診斷記錄,沈皎在十幾歲的時候曾被診斷出重度抑郁癥。
這幾年她雖然還是性子冷淡,不合群,但比起當(dāng)初好多了。
這種病如果再復(fù)發(fā),對沈皎來說十分危險。
季宴琛俯下身子,將自己的姿態(tài)放低,收起了與生俱來的壓迫感。
沈皎就那么呆呆看著他,一時間忘記了反應(yīng)。
他的呼吸落在她的唇上,像是一把小刷子輕柔地掃了掃。
男人輕柔脫下黏在她身上那濕漉漉的裙子,他溫?zé)岬恼菩姆鲎∷菹靼尊募绨蜉p輕捏了捏,無聲安慰著她。
沈老師,在我心里,你是世上最干凈的小姑娘。
他掌心的熱意將她身體浸入透骨的冷寒驅(qū)散。
同時,他的唇落了下來。
兩唇相交,沈皎瞬間覺得空蕩蕩的心好似被什么給填滿。
男人輕輕摩挲著她嬌嫩的唇瓣,一遍又一遍輕喃:不臟的……
他的吻落在她纖細(xì)的脖子上,明顯的幾道指痕控訴著她之前遭遇的不幸。
季宴琛的瞳孔越來越深,閃過一道不明顯的殺意。
他溫柔安撫,所經(jīng)之地掠過一陣電流,沈皎難耐拱起了身體,五指不安插入了男人濃密的發(fā)絲中,她咬著唇瓣,輕輕嚶嚀著:季宴琛,季宴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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