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清說沒有背景的女人想要過得好只有嫁人一條出路,沈皎不相信。
她骨子里流淌著和沈曼清一樣固執(zhí)的血液,她努力過好自己的生活,就是想要告訴沈曼清自己走的路才是對的。
可如今,老天爺似乎證實了沈曼清的說法。
這個局,是她輸了。
她這種沒有背景的女孩,只要輸一次就再無翻盤的余地。
房子賣了也達(dá)不到周文口中那一千八百多萬。
還不了錢,她就坐實了周文口中撈女的頭銜。
要破局,她只能抓住面前的男人。
只是從今往后,她就再不能像從前那樣平靜地拒絕。
女人想要上位只要張開腿,唯一失去的只有尊嚴(yán)罷了。
對于某些人而尊嚴(yán)不值一提。
然而對沈皎來說,大過天的尊嚴(yán)從今往后也要粉碎。
她不再擁有自己的名字。
也許被人提起來,不是季總養(yǎng)的金絲雀,就是那只狐貍精。
從前自由的生活將一去不復(fù)返。
和以前同他親熱的激情不同,這一刻她是帶著屈辱以及落寞的心思。
垂下的肩膀輕輕顫抖著。
臉上一暖,季宴琛撩起浴水輕輕將她的臉頰打濕,粗糲的指腹一點點替她抹開之前沾染上的顏料。
他沒這么精細(xì)給人洗過臉,因此動作稍顯笨拙。
畢竟他一個大男人隨便抹兩下就干凈了,但沈皎的皮膚又白又嫩,稍不注意就紅了。
沈皎對上他眼底那抹小心翼翼的憐惜,她什么都沒做,一不發(fā)盯著季宴琛。
看著他用潔面巾將她臉上的染料擦拭干凈,然后修長的手指靈巧剝下了她的吊帶……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