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皎小聲道:我拎一包吧,太重了。
男人別開了手不讓她觸碰,嗓音沉穩(wěn),不重,再來一個(gè)你也沒問題。
胡說,平時(shí)一包我都得兩只手提,你……
話音未落,季宴琛將另外一只手的袋子全放在一只手上,攬著沈皎纖細(xì)的腰就將她抱了起來。
腳尖騰空,沈皎被他給單手拎起來了!??!
難度系數(shù)跟拎著個(gè)單肩包沒什么兩樣,嚇得沈皎差點(diǎn)叫出聲來。
她拍打著他的肩膀,放我下來,土匪!強(qiáng)盜頭子!
這哪是貴公子啊,簡直就是莽夫!
拜托,誰家的好男人動不動就把人給拎起來的啊
偏偏他渾身上下哪里都硬邦邦的,打得她拳頭生疼他也沒有放手。
直到電梯口,他吩咐道:按電梯。
沈皎這才傻乎乎按下最后一層。
?!?
門開,里面空無一人。
她租的這里條件很好,是一梯兩戶,平時(shí)基本上都不會撞到別人。
她推搡著季宴琛,在電梯門合上的瞬間,他將沈皎放了下來。
動作算不上溫柔,甚至有些急切和粗魯。
沈皎的后腦勺磕在轎廂上,腰間抵上冰冷又堅(jiān)硬的扶手。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面前多了個(gè)黑影。
黑影壓了下來,將她整個(gè)籠罩在身下,強(qiáng)壯的身體隨之抵上沈皎。
季宴琛,別,電梯有監(jiān)控,我們……唔……
對方壓根沒有給她喘氣和拒絕的機(jī)會,他捏著沈皎的下巴,弓著背低著頭就吻了上來。
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他吻得很急,讓沈皎感覺到了他內(nèi)心的渴望和火熱。
那是兩人經(jīng)歷了太久的空虛,恨不得將對方嵌入自己身體來填補(bǔ)。
只是親吻根本就無法彌補(bǔ),身體好似有個(gè)黑洞,里面藏著一只怪獸,張著大嘴不斷叫囂著多一點(diǎn),再更多一點(diǎn)。
沈皎原本掙扎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勾住了他的脖子,微曲的小腿貼著男人的西褲輕輕摩挲著。
直到電梯門打開,季宴琛才依依不舍松開了她,曖昧的銀絲從兩人唇邊扯斷。
沈皎伏在他心口喘著粗氣,季宴琛盯著她的眼神充滿了危險(xiǎn)。
那是一種帶著獸欲的克制,好似一不小心就會扯斷鎖鏈朝她奔來,鎖鏈斷開的那天,她會被這個(gè)男人啃得骨頭都不剩。
可和他擁抱親吻的感覺太讓沈皎著迷了,讓她明知道會被拖下深淵,她也控制不住想要朝他靠近。
她終于知道了古代的君王為什么后宮佳麗三千,沉迷于美色不愿意上朝。
她要是有一個(gè)像季宴琛這樣的妃子,她恨不得每天都跟他在床上顛鸞倒鳳。
那感覺,太讓人沉淪。
季宴琛掐著她的纖腰,注視著她的眉眼,紅唇微張,像是在引誘著人繼續(xù)深入。
他用了極大的克制力拉住體內(nèi)翻涌的欲望,聲音沉而充滿野性:沈老師,真想用鐵鏈將你鎖在床上狠狠弄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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