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皎急急忙忙趕到孤兒院,里面已經(jīng)是一片亂麻,戴著大金鏈子,紋著花臂的一群地皮流氓正在無差別打砸一切。
拔樹的拔樹,砸東西的砸東西,擺明了就是來搞破壞的。
沈皎護(hù)著孩子,惱羞成怒撥通了那個號碼,聽到里面?zhèn)鱽淼偷偷哪新暎何埂?
混蛋,我都答應(yīng)跟你睡覺了,你為什么還要做到這個地步!
沈皎并不知道此刻季宴琛正在和高層溝通收購方案的事。
盡管沒有開免提,安靜的會議室響起了她咆哮的聲音。
頓時所有高層八卦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季宴琛身上。
嚯!劇情更新了!
看來那個屁股扭得像蛇一樣的女人還是個小辣椒。
不會季總還沒將人搞上床吧
一時間大家腦中浮想聯(lián)翩。
季宴琛還沒有開口,副總嘴角噙著一絲神秘的微笑:休息十分鐘,我們懂,季總你先忙。
季宴琛拿著電話壓低了聲音向會議室外面走去,聽到那邊一片混亂聲,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眉頭緊鎖,找個安全的地方,等我。
沈皎和院長兩個人攔不住所有的孩子,孩子們不知道什么叫險惡,只知道保護(hù)自己的家。
一個孩子趁著大金鏈子不注意,撲上去對著男人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像是剛出生的狼崽,力道不大卻很倔強(qiáng),男人甩了一下他也沒有松口。
松口,小崽子!他惱羞成怒狠狠將孩子往地上一摔。
大概是真的將他咬疼了,他滿臉的兇意,一腳往孩子的肚子上踩去。
沈皎當(dāng)機(jī)立斷,抱著一只花瓶猛地往男人頭上狠狠砸去。
對方被她砸得頭破血流,便將兇狠的目光投向了她。
你敢打我是不是不想活了
周圍的小混混們像是喪尸一樣圍繞了過來,沈皎抱著孩子連連后退,心里祈禱著警察快點(diǎn)到。
吱呀——
車胎急剎刺耳聲響起,沈皎心中一喜,以為是警察來了。
眼看著大金鏈子的手就要碰到沈皎的衣領(lǐng),凌空突然飛來一把椅子。
只聽到砰的一聲巨響,滿臉肥肉的大金鏈子被砸了個正著,身體轟然倒地。
沈皎顫抖地睜開眼睛,在一片塵埃中,她看到了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正門,一臉兇神惡煞的表情,宛如地獄修羅臨世,渾身籠罩著冰冷徹骨的寒意。
季宴琛走到沈皎身前,沒事吧
院長眨了眨眼,看著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俊美且危險,氣場極強(qiáng)。
沈皎有種自己在做夢的錯覺,沒有,季先生,分明有一個月的時間,你為什么要暴力拆遷
他們不是我的人。
秦風(fēng)帶著一堆保鏢進(jìn)場,季宴琛隨手抱起一個七個月還在地上爬的小孩,替她拍了拍尿不濕上的灰塵。
偏頭看向秦風(fēng),脫口而出的聲音極冷:教教他們規(guī)矩。
秦風(fēng)頷首,明白了。
沈皎才知道這伙人的來歷。
這個項目是你們和周家合作的,而周家負(fù)責(zé)前期的征收和賠償
嗯。季宴琛眉眼深沉,我沒有必要叫一群小混混來搗亂。
沈皎想到自己之前對季宴琛打的那個電話,臉上多了一抹愧疚:抱歉,季先生,我不知道內(nèi)幕。
無妨,本就是我們公司的責(zé)任。
季宴琛目光落到一旁灰頭土臉的韓媛身上,這位就是院長吧,我是季氏集團(tuán)的總裁,因?yàn)槲覀兊氖韬鼋o你添麻煩了。
韓媛有些受寵若驚,沒想到那么厲害的大人物竟然會給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