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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危險論,秦云不禁頭皮一麻。
若是重傷跳崖這樣必死的局,王敏都能布出來,都敢布出來,那她真是可怕到了極致。
短暫沉默之后。
慕容舜華見他若有所思,抿唇笑道:我只是隨便說說,你別當真。
我擔憂的是,突厥人看似風平浪靜,實則已經在暗地謀劃了。
秦云挑眉:有道理。
可朕派出去的斥候探子,根本無法深入敵后,阿史那元沽此人,將突厥王都的機密可謂是保護的滴水不漏。
慕容舜華揚眉,有一抹銳氣,躍躍欲試:我去幫你暗殺他。
秦云回頭瞪了她一眼,沒好氣:你這娘們怎么這么虎
真拿突厥人當廢物一國首腦級別的人物,能讓你暗殺了
慕容舜華被罵了一句,心里卻很受用。
撅唇道:那可說不定,自從重傷得愈,生下天瑤后,我感覺自己已經在慢慢恢復了。
等到最后的那顆丹藥吞服,靜一師太加以調整,我應該可以恢復到巔峰狀態(tài)。
我已經很久沒有拔劍了。
老實說,我來西涼,也想要拔劍玩玩。
她美眸浮現(xiàn)一絲迫切,作為曾經風華絕代,冠絕云州的頂級掌教,不能動武,對她來說也是一種寂寞。
拔劍秦云瞥了她一眼。
自從她重傷差點死了,秦云就恨不得將她綁起來,那也不準去,這樣也就沒什么危險了。
毫不留情的澆冷水道:朕看你還是老實點,替朕擦劍吧,你自己那把劍就別用了。
慕容舜華生了孩子,此刻也忍不住俏臉一紅。
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肩膀上。
死鬼,胡說八道什么!
秦云一臉古怪道:舜華,你學壞了,居然秒懂。
朕不在帝都,你都干嘛去了
慕容杏眸瞪大,玉手狠狠掐了他一下:賊男人,除了照顧你的寶貝女兒,我還能做什么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全是你給帶壞的。
她臉蛋漲紅,惡狠狠威脅道。
沒點帝王樣子,小心下次把你的劍給折斷!
秦云襠部一涼,故作委屈道:掌教媳婦兒,你脾氣越來越大了,都是慣的啊。
后悔嗎晚了。
本掌教公主都生了。
她揚眉,點絳唇含笑,普天之下,能讓大夏天子委屈的也只有自己了吧
她不經意的幾分傲嬌,讓眾生美色都失去了顏色。
二人斗嘴,閑聊,像是一普通夫婦般,羨煞旁人。
不一會。
陳慶之押解阿史那圖戈,來到了都護府。
圖戈頭發(fā)亂糟糟的,早已不復從前的儀態(tài),走路一瘸一拐,臉色蒼白,顯然是遭遇了不可想象的折磨。
身上全是血跡,若非來都護府換了一身衣服,可能會像一尊厲鬼。
砰。
他被陳慶之一腳踢翻在地,雙膝重重磕在石頭上,疼的他差點沒有慘叫出來。
喲!
這不是阿史那圖戈大人嗎聽說還是元沽的近親,突厥軍政中心的人物。
嘖嘖,怎么這么狼狽了
陳慶之,不是讓你好酒好肉招待嗎圖戈大人這個樣子,很容易破壞到兩國關系的。
秦云居高臨下,陰陽怪氣的哼道。
陳慶之嘿嘿一笑,順著道:微臣知錯。
阿史那圖戈氣的顫抖,差點沒有一口老血噴死在當場,心中嘶吼,你大夏皇帝會有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