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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現(xiàn)在總可以先離開,檢查檢查傷口了吧
月奴上前道,杏仁大眼都快哭了,她見慣了血,但就是見不得秦云流血。
聞,眾人也紛紛蹙眉:陛下,還是處理一下傷口先吧。
穆樂將軍昏迷,您一直守在這也不是回事。
秦云蹙眉:好吧。
如果穆樂蘇醒,立刻稟告朕。
是!
很快,他被月奴攙扶回了寢宮。
其實沒有太大的事,甚至不影響行動,但無奈架不住眾人擔心。
熱水,金瘡藥,紗布一一被端了上來。
月奴親自上手,也不讓旁人幫忙。
刺啦……
褲子被她撕開了一個口子,已經被鮮血染紅,露出大腿傷口,是一條很長但不算深的口子,被鈍器劃傷。
見狀,秦云長吐一口濁氣,心中不滿一寒。
這要是再深點,劃破大動脈就完犢子了。
再或者歪一點點,劃到襠部,更加悲?。?
陛下,可能有一點疼,但金瘡藥是孫神醫(yī)給的,效果很好,您忍著點。
秦云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月奴,不免錯愕,這姿勢怎么看怎么熟悉。
但看到她眼睛紅紅的,一代冷酷殺手變成如此似水溫柔,他也就沒有邪意了。
行,來吧。
月奴抿了抿紅唇,小心翼翼的開始上藥。
嘶??!
秦云猛的倒吸一口冷氣,五官通紅,疼的險些大叫。
月奴嚇的手抖,想要說話。
只見秦云咬牙吩咐:繼續(xù)!
她柳眉緊鎖,只好繼續(xù),加快速度。
上藥,綁繃帶,一氣呵成。
直到完成,秦云才松了一口大氣,額頭全是冷汗,這孫長生的金瘡藥靈是靈,但特么太刺激傷口了。
嘩啦啦!
月奴用熱毛巾,開始幫他擦拭血跡。
一邊擦拭,她一邊自責:我戰(zhàn)場上分心了,否則那個突厥人根本無法靠近陛下的。
都是我的錯!唉……
秦云擦了擦她大眼的淚花:這干你何事
戰(zhàn)場上敵來我往,誰能注意到尸體堆里還藏著一個如此高手
噢對了,今日想殺朕的那個人,你知道什么來頭嗎秦云故意轉移話題。
月奴沉眉,冷俏臉蛋嚴肅:突厥人天生人高馬大,體力遠勝于漢人,今日那個金西烈應該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這種人自小就被突厥貴族培養(yǎng),當作奴仆養(yǎng)在身邊,無論戰(zhàn)場,還是單挑,都很強。
最重要的,他們忠心,而且不怕死!
秦云點點頭,眼神浮現(xiàn)一抹冷厲。
是朕小瞧了元沽,看來草原上這種狠角色也是不少。
月奴點點頭,忽然蹙眉:不過穆將軍……確實也太奇怪了。
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聞,秦云臉色一沉:有問題,非常有問題!
朕懷疑穆樂是被逼供了!
月奴詫異:逼供,逼供什么
秦云瞇眼:自然是燃燒彈的配方,燃燒彈就是由他第一次在大沽口使用的,他被抓住,沒有被處死。
固然有朕抓了提真的原因,但更多的恐怕還是因為這個燃燒彈配方。
元沽發(fā)現(xiàn)穆樂精神失常,已經沒有可能逼問了,才讓扎哈來提出談判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