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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米酒,您還要嗎
是我親自做的,您剛才不是說好喝嗎帶些回宮吧。
秦云一聽,百感交集。
多好的女人,多賢惠啊!
……
出了穆府,秦云不甘心,帶著錦衣衛(wèi)們直接到帝都外去閑逛。
可東廠鷹犬就如同人間蒸發(fā)似的,根本沒有半點蹤影,也未曾派人前來襲擊。
最后,他只得無功而返。
但本就是試探,秦云也不至于氣餒。
回到皇宮,已經(jīng)是夜里。
他本想翻牌子,看看去那個愛妃的宮里享受一下溫潤。
但突然,他想起了項勝男。
人家剛來宮里,又剛剛撕開了窗戶紙,關(guān)系得到進一步提升,是應(yīng)該過去看看。
他想都沒想,直接去了項勝男兩父女的景陶宮。
這里安靜。
為了不引起項飛羽的關(guān)注,秦云干脆一個人偷摸的鉆了進去。
砰砰砰!
輕微的敲門聲響起。
屋內(nèi)的人還沒有睡,項勝男疑惑的聲音發(fā)出:誰
秦云跟做賊似的:朕!
陛下!
項勝男驚詫,連忙過來開門。
秦云看見門縫就想要往里面鉆,結(jié)果卻被一臉笑意的項勝男給擋住了。
干嘛
頓時,秦云愣了。
你說我干嘛,趕緊給朕讓開,朕回自己家,居然跟做賊似的。
項勝男抿唇,憋著笑意。
雙手合著門,只露出縫隙:陛下,你怎么證明自己是陛下,而不是東廠的鷹犬
秦云瞪眼:東廠鷹犬進得來皇宮
那可說不定。她仰起頭,甚至有些傲嬌。
可以說是千嬌百媚!
從前的她不會有這種表情,但昨日之事過后,她的心里便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
秦云看出來了,勝男這是故意的。
于是立刻拉下了臉。
轉(zhuǎn)身離開:哼,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見狀,她頓時慌了。
陛下!
秦云回頭,似笑非笑:怎么了
項勝男美眸微怒:陛下好生沒有耐心,明明知道我是開玩笑的,還這樣。
秦云笑嘿嘿的回頭,輕輕推開了門。
這次,她沒有攔著。
你跟朕開玩笑,朕就不可以開玩笑嗎
項勝男翻了一個白眼,風(fēng)情萬種,而后左顧右盼,小心翼翼的關(guān)上門。
回過頭來,看見秦云已經(jīng)躺在她的床上了。
她微微一笑,也沒說什么。
走過去,幫秦云脫了靴子。
輕聲道:陛下,您坐會可得走啊……
秦云噌的一下就坐起來,眼神夸張道:你說什么
項勝男抿唇一笑,解釋道:陛下,不是我非要下逐客令。
而是我爹說了,可以不反對咱們的事,但前提是要我本分,不允許跟您有過度來往。
特別是,不能逾越禮法!
禁止婚前性行為
秦云腦中飄來這幾個大字。
他又躺下,四仰八叉,猶如一個惡棍。
不行!
朕今天非要在這睡下,你看著辦!
無賴的語氣,逗笑了項勝男,眉眼間盡是溫柔,以及母性光輝。
側(cè)身俯下,手指在秦云額頭撥弄。
商量道:陛下,先就這樣吧,您一會還是回去。
若是讓我父親看到,好不容易松的口,非得又關(guān)上。
秦云閉上了雙眼,顯得幾分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