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想岔了,昌國公主和潘皇后以及安國公夫人交談了幾句后,就看了她。
“這位就是位薄提督的夫人吧?姓什么,哪里人?怪不得這些老婆子拿打趣,確實生得貌美又年輕?!?
顧玉汝站了起來,先了個萬福禮后,才道:“回公主的話,妾身娘家姓顧,乃明州定波人士?!?
昌國公主點了點頭,又看了她幾眼:“端莊大方,規(guī)矩也好,好久沒見著這種秀外慧的女子了??茨痈屎竽隁q相差不多,我這外孫女是個『性』子安靜的,又因身子骨不好,少同齡人相交,們倆以后倒是可以多交往交往?!?
這是什么意思?讓她多跟皇后來往當朋友?
換做其他人,估計這就是大的殊榮,顧玉汝卻手指微微縮緊,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好。
不過表面上,她還是十分得體地道:“只要皇后娘娘不嫌棄,妾身一定謹遵公主教誨?!?
昌國公主滿意地點點頭,這才轉頭跟別人去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有宮女來引眾命『婦』去偏殿歇息,也好會赴宴,一人便跟著宮女告退了。只有安國公夫人還留著,看樣子還有話要跟昌國公主說。
殿沒有外人了,潘皇后才道:“外祖母,方才未免也太『性』急了些,倒顯得我想交好顧氏也似?!?
昌國公主不以為然:“只要這顧氏不傻,就該知道交好誰,疏遠誰,本宮也不過提醒她一二,免得她差踏錯?!?
潘皇后雖心里還有話想說,但忍了忍未再說什么,她心知外祖母來『性』格霸道,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少有容人置喙的。而且外祖母一大把年紀了,今日卻為她專門進宮來,她不再惹她生氣。
見外孫女默默不,昌國公主看了她一眼道:“不過是個小小的顧氏,不必放心上,我今對她說的些話,即是表態(tài),也是想通過她把這話告訴她丈夫知曉。這位薄提督別看他年紀輕輕,這些年卻沒少幫皇帝辦事,皇帝這趟叫他進京來,怕他誤會寒了心,間做了多少籠絡人心的事?要是把他拉過來支持,的事幾乎就成了一半,我們也就不用么費了?!?
“可是……”
“可是什么?”昌國公主挑了挑眉道。
“沒有什么,玉兒只是覺得……”
“不用多想,只要知道我們做的這些都是為了就了?!辈龂靼逯樀?,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我一直覺得肖似我年輕的時候,卻不知狠辣不足,優(yōu)柔寡斷,養(yǎng)虎為患,若是早年便下狠手除了賤人,何至于人『逼』得如?”『逼』得她一把年紀還個小丫頭示好!
安國公夫人忍不住道:“娘,又何必這么說玉兒,還不是皇帝護得太緊,玉兒當時年輕,哪個女子年輕的時候不希望跟丈夫琴瑟和諧,玉兒也是怕跟我皇帝女婿離了心,才會……”
“怕離心?現(xiàn)就沒離心么?”昌國公主豎起柳眉,“賤人肚子一個個的往外蹦孩子,不想離心,卻只生了個不用的公主,唯一的兒子還是抱來的,還是個病怏怏不用的,連太子之位都搶不過別人。若當年她爭氣些,別想些有沒有的,現(xiàn)至于把自己把家里都『逼』成這樣?”
宜柔人還外面,就聽見外曾祖母說自己是個沒用的。
她的臉僵了一下,但旋即就揚起一抹笑容,道:“母后,聽說外曾祖母來了……”人進去看見了昌國公主,她忙幾步就來到昌國公主面前,乖巧道:“柔兒給外曾祖母請安,愿外曾祖母福壽康寧。”
見,昌國公主自然不好再說什么。
安國公夫人不地松了口氣,本來垂淚的潘皇后也忙擦了擦眼淚,堆起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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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顧玉汝想了想,還是按照原定計劃樣借著一眾命『婦』休息、喝茶、如廁,為接下來宮筵做準備時,去了一趟春禧宮。
僖皇貴妃,幾個孩子也都,都為下宮筵做準備。
僖皇貴妃一見顧玉汝就道:“我想著不會來了,沒想到還是來了,昌國公主兇不兇?我一聽說她來了,本打算去皇后宮里找來著,也沒敢去?!?
實不是顧玉汝多想,而是方才她才皇后宮里昌國公主敲打了一遍,現(xiàn)來了春熙宮,僖皇貴妃又說了這番話。
總給她感覺,似乎僖皇貴妃有意這么問。
可僖皇貴妃好奇的眼神,一點都不避諱自己害怕昌國公主的說詞,又讓她覺得自己是多想了。
“公主殿下挺和藹的,妾身沒有感覺到她兇?”她說得慢,幾乎一字一句地說,話說完,她『露』出猶豫又好奇的表情。
“她對肯定不會兇了,但她對我兇,是不知道,我以前她打過,打得可狠了,要不是陛下去救我,可就看不到我了,也沒有小二小小四小五了?!辟一寿F妃道,表情依舊是驚魂未定。
“自以后,陛下就說了,讓我躲著她走,她的地方,我就不要去了。對了,她有沒有威脅?。渴遣恢?,我以前若是有什么交好的人,她都會威脅敲打別人一通,所以這么多年了,我一個玩得好的朋友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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