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酒醒后,便將他知道的,告訴了我。
我聽完師叔的話,也是連連點(diǎn)頭:
“師叔,我都記住了。
你放心就好,我和莫廷會小心應(yīng)付的。”
師叔在電話里“嗯”了一聲:
“知道就好!那就這樣吧!搞不定給我打電話。”
我在電話了應(yīng)了一聲,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聽完師叔的話后。
我對著蠱,有了了解。
竟是一種,來至苗疆的巫蠱之蟲。
可以將人養(yǎng)成畜生的畜蠱。
而說到蠱,就不得不提起與其齊名的其他異術(shù)。
湘西趕尸,江北造畜,西南痋毒,南疆降頭。
這些異術(shù),都是大名鼎鼎。
各有長短。
但是,要是說到恐怖兇毒。
這苗疆巫蠱,必是排行第一。
因?yàn)轲B(yǎng)蠱的過程,便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的。
而這女鬼,極有可能掌握了施蠱方法。
所以一會兒在對付那女鬼時,一定要多個心眼。
剛想到這兒,老莫便對我開口道:
“老秦,我?guī)煾刚f什么?”
聽老莫開口,我也將師叔的原話,給他說了說。
老莫瞇了瞇眼睛:
“難道,這女鬼生前是個苗疆蠱師?”
我搖了搖頭:
“看著不像,要是她是蠱師,也不會有喂豬抵債這種執(zhí)念。
可能是生前去求的蠱蟲。
知道怎么使用。
想用這蠱蟲,種在人身上,喂豬幾頭豬抵債。
但不管是不是,一會兒都得小心點(diǎn)。
天知道,她是不是還掌握有其他蠱蟲。
別被鉆了空子……”
我開口說著。
老莫也“嗯”了一聲。
然后,我倆就站在大廳里抽煙。
畢竟這會兒距離晚上十點(diǎn),還有一個多小時左右。
剛抽一口,手機(jī)又響了一下。
看了一眼,是師叔發(fā)來了治療藥方。
十幾種藥材。
不算特別稀罕。
我拿到藥方,便招呼吳蓮勇。
讓他照著藥方,現(xiàn)在去抓藥。
這個點(diǎn),有些藥房可能還沒關(guān)門,倒也沒抓到。
吳蓮勇拿到藥方,倒沒多少猶豫。
直接就開車出了門。
接下來,我和老莫就那么閑著,等著。
直到快十點(diǎn),我二人才上了樓。
因?yàn)槲液屠夏崆罢泻暨^,所以吳母和那兩個保姆。
在吃過晚飯后,便直接回了屋。
晚上作法時,我和老莫完全可以放開手腳,也不怕被打擾。
剛到二樓,小美便從隔壁的房間鉆了出來。
搖身一變,化作人形。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倆:
“秦澤、莫廷,要動手了嗎?”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