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你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我馬上過去!”
“師父,那惡馬纏蛇的雕刻我找到了。
你不用過來了,你告訴怎么處理就可以了?!?
我鎮(zhèn)定的開口道。
可師父的語氣卻很嚴肅:
“那都是小事兒,東洋狗子們小把戲,你燒了就好了。
重要的是,你手中的那個盒子。”
聽到這話,我微微一愣。
東洋狗子們?
東洋狗子不是島國嗎?
難道,這還是島國術(shù)士的手段?
我心里一陣陣莫名,已經(jīng)非常驚訝了。
這尼瑪都跨國了。
但怎么也沒有想到,師父絲毫沒在乎。
讓他緊張,是因為那盒子。
“師父,那盒子怎么了?”
我疑惑的詢問。
“一兩句說不清,給我說地址,我先過去。
還有,那個寄養(yǎng)母子鬼的人看好了?!?
我見師父語氣如此嚴肅,也就“嗯嗯”了兩聲。
“好,那你過來吧!”
隨后,我將地址告訴了師父。
掛斷電話。
張有國問我,我?guī)煾冈趺凑f,這個刻雕木片怎么處理。
我說直接燒掉就成。
燒掉后,楚悅就會好了。
張有國驚喜,一下樓便叫來了他的黑衣保鏢。
讓他去廚房拿了一把燒豬毛的噴火槍過來。
當眾,直接把那木板給燒成了飛灰。
燒完這東西后,張有國撥通了一個電話,讓電話那頭擬好什么合同啥的。
然后又很霸氣對身邊黑衣保鏢開口。
讓他立刻去公司,將公司里一個叫做“常德順”的人帶過來。
那黑衣保鏢想都沒想,轉(zhuǎn)身就去了。
因為要在這里等師父,隨后我便坐在客廳里等。
張有國和我聊了一句,大都是在發(fā)泄他心中的不快。
說什么,年輕的時候怎么照顧那個叫做“常德順”的人,現(xiàn)在竟然想害他女兒啥的。
我對張有國公司內(nèi)部發(fā)生的事情并不感興趣,也不是我能夠參與的。
我只是在想,師父為什么會如此緊張那個黑木黑子?
難道這黑木盒子背后的人,比惡馬纏蛇浮雕的始作俑者東洋狗子,還要危險可怕?
張有國和我聊了一會兒,就跑上樓去看楚悅。
但楚悅太久沒睡覺了,現(xiàn)在根本就醒不來。
而我在屋子里等了大約五十分鐘的樣子,師父終于到了。
不過師父過來的時候,卻不是一個人。
與其同行的,竟還有萬壽堂的唐林道長和莫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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