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對方六七米的位置停了下來。
我?guī)煾?,也在此時抽出了劍袋里的銅錢劍,面色微沉。
眼神,一直落在那老頭的身上打量。
紅衣女鬼和那老頭,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我們。
那老頭顯得很平靜,依舊背負雙手,一動不動。
倒是那紅衣女鬼見我們幾人后,臉色變得驚慌起來。
白洞洞的眼睛望著我們道:
“就、就是他們,就是他們。
請大人做主,請大人給我們夫妻做主!”
說完,那紅衣女鬼對著那老頭,便“砰砰砰”磕頭。
我聽到這話,見到這個場景,顯得非常驚訝。
那可是紅衣女鬼,非常兇惡的存在。
這會兒,卻叫那個老頭“大人”?
我握著桃木劍,靜靜的站在師父身后看著。
我?guī)煾复藭r則對著那老頭開口道:
“外面的不死稻,是你種的?”
那老頭一副和善的表情,微笑著點點頭,用著有些沙啞的聲音道:
“是??!外面的稻子,都是貧道種的?!?
我?guī)煾覆[了瞇眼睛,又開口道:
“貧道?不知道閣下什么名號?
怎么還做起了養(yǎng)鬼種鬼的勾當。
難道就不知道,這有違因果,會遭惡報嗎?”
那老頭依舊很平靜,臉上還是微微笑著:
“呵呵呵!貧道苗南子,只是個種水稻的。
但若得長生,自無因果。
幾位道友竟有幸尋到此地。
不如與家奴之事,大事化了,了事化無。
坐下與貧道喝茶三盞。
論論長生,聊聊道法,結(jié)個道緣如何?”
這老頭明顯不是好人。
不死稻種出來的鬼,都不會是好鬼,都吃人吃魂兒。
兇樓母子如此,無頭兇煞也是如此。
這樣的惡人,這會兒竟向師父他們拋去了橄欖枝。
我?guī)煾咐浜咭宦暎?
“道緣?你這妖人也配?”
唐道長更是毫不客氣道:
“廢話那么多,我看你也不是人。
今晚讓貧道遇見,就連同你一塊收了?!?
說完,手中桃木劍直接指向了那老頭。
同時,我?guī)煾肝?cè)著頭對我和莫廷開口道:
“這老頭也不是人,而且有點道行。
一會兒打起來,你倆都小心點,躲得遠遠的?!?
聽到師父這話,我和莫廷都不由的抽了口涼氣,有些驚訝的望著那老頭。
明明,他身下有影子,怎么也不是人?
但這會兒沒多問,連連點頭。
那老頭見我?guī)煾负吞频篱L這態(tài)度,冷冷一笑:
“既然二位道友敬酒不吃吃罰酒。
那貧道就只能弄死諸位,給我的稻子做肥料了?!?
他的語氣輕描淡寫,好像弄死別人,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唐道長是個暴脾氣,直接冷哼一聲:
“妖道,就看看你有沒有這本事!”
說完,唐道長舉起手中闊劍。
對著那個老頭和紅衣女鬼就殺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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