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只小女鬼,可能也是兇多吉少了。
想到這些,我的臉色變得陰沉。
莫廷也是皺著眉,摸著下巴道:
“見都沒見過,可能就沒辦法破咒了?!?
我和莫廷,一時間都沒辦法破咒,這該怎么辦?
突然,我想到了師父。
想要救出小女鬼,就只能遠程求助他老人家了。
所以,我立刻拿出手機,想給我?guī)煾复螂娫挕?
可這地方是南山以西,可以說就是深山老林,又是這山溝子里,哪有信號?
“該死的,莫廷,你手機有信號沒?”
我急促的開口。
莫廷看了看,搖頭:
“沒。
現(xiàn)在求助,恐怕也來不及了。
不過我知道一個辦法,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哦?你有辦法?”
我望著莫廷,帶著一絲迫切。
莫廷卻尷尬道:
“你,你是不是童子?
我上次聽師父提了一嘴。
說童子尿可以辟邪,也可以破法破符!”
我一愣。
童子?
“我都二十歲的人了,能算童子?”
畢竟一般童子,都指十歲以下的小男孩。
但莫廷卻擺了擺手:
“不是年齡,你是不是童子身,沒碰過女人的那種!”
如果是沒碰過女人的那種,我倒是:
“這個我是!但我這會兒尿不出來。你呢?”
莫廷聽我反問,卻露出一絲尷尬:
“我、我倒是能尿,但我不是?!?
聽到這話,我驚疑的瞪了這小子一眼。
都是二十歲,這家伙還是個中二,就禍害過姑娘了?
驚訝歸驚訝,但這會兒沒空去想這些。
而是在屋里找了個破罐子,轉(zhuǎn)過身去,努力醞釀。
口哨“呼呼呼”的吹,莫廷則站在窗戶口,給我站崗放哨。
提防外出的兇靈,提前回來,被打一個措手不及……
好幾分鐘后,總算尿了一些。
想來應(yīng)該夠了。
我拿著瓦罐,就來到木蓋子前。
對著下面的小女孩道:
“妹妹,你靠邊點。哥哥要淋尿了?!?
說完,我將手中的尿,全灑在了木板蓋上。
說也奇怪,這童子尿剛潑灑在那黑字符咒上,黑字封符就跟著褪了色。
下一秒,那地窖口的木板蓋子,就詭異的冒出一陣陣黑氣。
封鎖在上面的符咒之力,也伴隨著這陣黑氣,開始迅速的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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