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我知道你護犢心切,但是有些事情,也要講道理的吧!慕凌寒心腸歹毒,斷了我一條胳膊,這口氣,我如何能咽下去!”
老奇怪的看著他:“你還有臉提這個?實話告訴你,當時和冰瞳骨龍突破的時候,我就在現(xiàn)場!前面的沒看到,不過后面你想要搶奪冰瞳骨龍,甚至聯(lián)合迦葉帝國耆津喻那個不要臉的東西,一起對凌寒動手,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啊!”
臺上臺下,一片嘩然!
孫平遙竟是干得出這種事情?
“真的假的!孫平遙可是皇家學(xué)院的院長,平素最是正人君子,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怎么不可能?你知道上面那個老頭子是誰嗎?他可是夙!”
“夙?他是誰…等等!難道是幾十年前那個五級星陣師夙?!”
“可不就是他!不然你以為誰能把這些個老東西訓(xùn)得跟孫子一樣!夙當年成名的時候,他們都還沒影兒呢!就算是現(xiàn)在,陛下都得尊稱一聲‘老’!想不到慕凌寒竟然是他的徒弟…這次,他們可是倒了血霉嘍!”
“這么厲害?那他說的肯定是真的啊!孫平遙看著人模狗樣的,沒想到是個這種貨色!”
各種議論聲罵聲不絕于耳,孫平遙氣的渾身顫抖,然而心里也生出了幾分惶恐——老竟然全都知道?
“當時我只是…”
“當時要不是我太懶,哪能任由冰瞳骨龍只斷了你一條胳膊就走?沒想到,竟是留下了個禍患,讓你在這時候蹦跶陷害凌寒!”
老冷笑一聲,看了一圈。
“你們幾個,各個包藏禍心,不要臉至極!以為凌寒沒人撐腰,以為你們?nèi)硕鄤荼?,以為沒人能奈何你們不成?看把你們厲害的!今兒我就站著,我看誰敢上前一步!”
沒人敢上前一步,反而有人后退了一步。
鐘離止和王慶康都已經(jīng)被拎回去,剩下三個人,瞬間顯得勢單力薄起來。
安致遠頓了頓,沉聲道:
“老,我敬重您,但是今天,這一場,非打不可!慕凌寒害我安家,還把嘉落搞成了這般模樣…”
老卻是忽然哈哈一笑。
“安致遠,你可知道,你那好兒子安丙懷,在九戈都干了些什么?”
安致遠一滯,心里忽然咯噔一下,連忙咬牙說道:“老,方才我已經(jīng)當著陛下和大家的面,和安丙懷斷絕了父子關(guān)系,并且將他趕出了安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我們安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老卻是不在意的揮揮手:
“這么些年,我其實都住在九戈的城主府,不過并不經(jīng)?;厝?。一年多前我再次離開,就一直沒有回去。結(jié)果前幾天我才知道,慕楓他們兩個竟然被人給坑殺死在落日涯。而安丙懷隨后就進入了統(tǒng)領(lǐng)府,還把我老頭子的院子給翻了個遍!”
安致遠臉色一僵。
傻子都知道,這是沖著什么寶貝去的!但現(xiàn)在只怕是,寶貝沒找到,反而被老給記恨上了!
蕭乾正也是皺起眉頭:“老,那安丙懷當真膽大如此?”
老哼了一聲:“他連通敵叛國的事兒都能做,還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一時間,安致遠后背冒出冷汗,竟是有些慶幸方才已經(jīng)和安致遠斷絕了關(guān)系,否則再加上這一條,便是相當于他們安家又得罪了最不好招惹的人物!
那安家就真是徹底完了!
蕭乾正連忙道:“您放心,安丙懷已經(jīng)被帶了回來,三天之后便斬首示眾。若是早知道他竟是如此大膽,理應(yīng)處以極刑的!”
老卻是大手一揮。
“算了,安丙懷早就被凌寒收拾了,我也懶得理他。倒是孫平遙,我可是親眼看著你要搶我徒弟的東西,還幾次三番想要暗害于他。不如,這筆賬,老夫和你算算?”
話音落下,他腳下便是驟然出現(xiàn)一個銀色星陣!瞬間蔓延到了孫平遙三人的腳下!
極致的可怕威壓,瞬間降臨!
數(shù)道流光,頃刻抵達!
孫平遙下意識想要逃,卻發(fā)現(xiàn)身體根本無法動彈,整個空間都像是凝固了一般!那些流光瞬息之間就已經(jīng)裹挾著狂暴的能量圍繞在他的周身!
而加諸在他身上的力量,也是在瘋狂增加!痛苦不堪!
噗!
孫平遙猛然吐出一口血,跪倒在地!
而曹琦和安致遠也沒有好到哪里去,通通臉色蒼白,毫無反手之力!
噗通!
二人接連跪下!形容狼狽不堪!
與此同時,他們幾乎齊齊看向老,眼中滿是驚駭,因為太過震驚,連聲音都是變得尖銳起來——
“六級星陣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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