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
唐宴轉(zhuǎn)身就走,然而傅仁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唐宴微微低眸:“怎么?”
傅仁:“裴錦川和顧眠之間的緣分......”
“傅仁!”
唐宴的語氣徹底冷了,沒有面對顧眠時(shí)候的溫柔。
他看向傅仁:“你認(rèn)為一個(gè)只知道威脅對方的人,就算上天給他緣分,他又能得到什么?”
緣分?
就算裴錦川和顧眠之間真的有傅仁理解的那種緣分,也已經(jīng)被裴錦川敗的干干凈凈。
當(dāng)年他因?yàn)榕嵊?,不顧一切?
現(xiàn)在也為了裴悠,傷了顧眠??!
“這段時(shí)間追查眠眠外婆的下落,手底下的人傳回來一條岳衫的下落?!?
傅仁呼吸一窒。
抓著唐宴手腕的力道也不由得重了重。
“她在哪?”
這三個(gè)字脫口而出,帶著急切。
唐宴嘴角含笑:“原本今晚是打算告訴你的,不過就你現(xiàn)在對‘緣分’二字的理解,我覺得你知道她的下落,除了傷害,沒有別的任何意義。”
“你......”
唐宴一把甩開傅仁的手,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
......
顧眠不知道是如何從春風(fēng)港里走出來的。
站在馬路邊昏暗的路燈下,她的臉上積滿了落寞和悲傷。
就連冰冷的雨打在她身上,她也沒有絲毫知覺。
臨走前裴錦川還放下話:“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和唐宴私下接觸,老太太有些藥就不需要用了!”
每一個(gè)字,都帶著狠厲的威脅。
唐宴過來的時(shí)候。
就看到顧眠渾身濕透地站在路燈下,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落寞和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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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眠回過神來,看向唐宴:“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