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眠氣的腦仁都要炸了。
五分鐘后到醫(yī)院門口,就看到裴錦川的車停在馬路邊。
他背靠在車身上,手里夾著煙。
顧眠上前:“說吧,又想質問我什么?!?
語氣很平靜,似乎是那種被質問習慣了,習慣到已經(jīng)沒脾氣的平靜。
裴錦川心口好似被一雙手伸進去拽住了心臟,悶重感特別明顯。
冰冷的睨她一眼:“那藥真不是你帶回顧家的?”
那藥,說的是顧凡中毒的藥。
顧眠看向他,感覺很好笑,“我以為你那么強硬地找我出來,是要問什么呢~!”
“昨晚搞了一個晚上,都沒搞清楚嗎?”
唐宴花兩個小時,就將那藥的出處都調查得清清楚楚的。
然而裴錦川,竟然還在這里問自己......
是不是她將藥帶回顧家的,這問題問得好??!問得她都不知道該說這位什么好了。
深吸一口氣:“裴錦川,我之前以為你在商業(yè)上是有幾分手段的,但現(xiàn)在......”
現(xiàn)在什么!
說到這里,顧眠頓下語氣,看著他的眼底也明顯有了嘲弄。
“我看你能把裴氏帶到今天的位置,全靠運氣吧!”
裴錦川的呼吸瞬間沉了。
顧眠感覺自己每次出來見他,都是在浪費時間。
“麻煩你,以后有正兒八經(jīng)的要緊事再找我好嗎?我沒時間來應付你的這些莫名其妙?!?
裴錦川:“我莫名其妙?那誰正兒八經(jīng)?唐宴還是陸斐硯?”
顧眠:“......”
簡直是對牛彈琴!
從來沒哪一刻有現(xiàn)在這種感覺,顧眠覺得她和裴錦川真是不在一條線上。
不在一條線上的不僅僅是身份,還有三觀和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