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眠冰冷地睨向徐麗珍:“說顧凡中毒就中毒,你扯我媽干什么,你這東西有什么資格扯我媽?你有什么臉提起她?”
徐麗珍:“你......”
顧建國呼吸急促:“逆女,你這個逆女!”
徐麗珍:“好,那我們就來說凡凡中毒的事,你為什么要那么做?”
犀利又肯定的質(zhì)問,還有顧建國陰郁的目光!
陸舟:“藥盒雖然在顧眠房間里搜出來的,但也是在顧家!”
“她才回來這個家?guī)滋??誰知道你們?yōu)榱粟s她出去,能干出什么事來?”
說得好聽是在顧眠房間搜出來的。
可那是她的房間嗎?那些年都是誰的房間?
陸舟一句‘為了趕她出去’,讓客廳里的氣氛也更加冷沉。
顧建國的臉色更沉得厲害!
徐麗珍見狀,不滿怒吼:“陸小姐,這是我們顧家的家事!”
“家事?那也要真的顧家人才有資格參與,你一個靠搶人家的丈夫得來的,這算是你的嗎?”
徐麗珍:“......”
顧建國:“......”
陸舟早就看不慣徐麗珍母女在上流社會里,對顧眠的詆毀。
現(xiàn)在讓她逮到機會羞辱,她是半點不客氣!
徐麗珍這些年對自己是顧太太的身份炫耀十足,但實際上也是心虛的。
她最害怕別人提起她當(dāng)年的行徑......
說到底,不管她如何大聲地告訴大家,她是顧太太,但實際上,她內(nèi)心并不堅定。
畢竟是自己做的事,哪里能不心虛?
現(xiàn)在被陸舟這樣不客氣地羞辱,她的臉色瞬間白了,氣得渾身發(fā)抖。
拿顧眠和陸舟沒辦法,對著顧建國氣呼呼道:“我,我不是顧家人嗎?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