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長長得吐了一口氣。
“之前她們倆還挺好的,不知道什么原因,顧眠忽然就變了。”
傅仁聞,眼底深邃劃過,沒說話,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口。
裴錦川看向他,“這么多年了,岳衫就半點消息沒有?”
提起岳衫,傅仁端著杯子的手一僵。
沒說話,眼底依舊深邃得深不見底,讓人無從探知他的情緒。
裴錦川:“我記得她走的時候還懷了孩子,要是沒走的話,現(xiàn)在孩子都上小學(xué)了吧?”
當(dāng)年傅仁和岳衫之間發(fā)生的那些事,裴錦川到現(xiàn)在還歷歷在目。
那時候他們也勸過傅仁......
但那時候傅仁似乎什么對岳衫并不在乎,直到岳衫走了他也沒有什么異常。
然而這些年他身邊一個女人也沒有。
還有手里的佛珠,似乎在吐露著他對岳衫的態(tài)度,并非如當(dāng)年他們看到的那般。
看似不在乎,但他卻在找岳衫......
傅仁點頭,淡淡的‘嗯’了聲:“所以,不要讓自己后悔?!?
“女人一旦狠起來,就算前面是懸崖,也會義無反顧地跳下去?!?
裴錦川聞,心口不由地一跳。
眼底劃過深邃,眉心也緊緊擰在了一起......
“你的意思是,你對岳衫的事很后悔?”
后悔嗎?
傅仁從來沒說過,也沒在大家面前表達(dá)出來過,但他現(xiàn)在這意思是?
裴錦川看向傅仁,然而傅仁卻已經(jīng)沒有再說下去的意思。
站起身,睨了他一眼后丟下一句:“普金寺住持的話,可信?!?
人走了。
裴錦川坐在沙發(fā)上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煙,腦海里全是之前普金寺住持對他說的話。
傅仁說可信,那些荒唐的語,真能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