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很冷,而此刻顧眠的眼神也好不到哪里去。
‘嘭~!’裴錦川摔門下車,滿身寒冽地走向她。
此刻他身上的怒火,比剛才在醫(yī)院里面的還要濃烈。
一把扼住顧眠的下顎骨,寒聲道:“我真是小瞧你了,一個唐宴不夠,還想多吊著一個裴錦初?”
帶著火藥的語氣里,還有濃濃的嘲諷。
顧眠雙手已經(jīng)握成拳,看著裴錦川的目光,一點一點的暗下去。
“放開!”
冰冷的吐出兩個字,帶著極力的隱忍。
裴錦川:“這么著急和我撇清關(guān)系,到底是因為唐宴還是因為裴錦初?”
“啪~!”
耳光再次狠狠地扇在裴錦川的臉上,這一刻顧眠的所有隱忍都煙消云散。
“裴錦川,你自己心里骯臟,就不要......”
“我骯臟?你什么時候和裴錦初關(guān)系這么好的?你們剛才在車?yán)锔墒裁?,嗯??
顧眠的話沒說完,就被裴錦川寒聲打斷。
他捏著她的力道也不由得重了重。
“我們做了什么?我顧眠敢對天發(fā)誓我們光明磊落什么都沒做,裴錦川你敢發(fā)誓你做的一切都對得起良心嗎?”
路上有熙熙攘攘的行人。
然而此刻兩人身上皆是劍拔弩張的氣息,沒有一個人敢停下腳步看笑話。
裴錦川眼底全是怒:“我怎么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你來找我之前已經(jīng)知道裴悠是學(xué)術(shù)論的煽動者了,對吧?”
空氣,安靜了!
就連行人的腳步聲,也都變得安靜,只剩下落葉‘沙沙’的聲音。
裴錦川瞳孔緊縮。
顧眠抓著他的手腕,一把將他的手拽下,“你質(zhì)問我為什么約見裴悠談?我和她有什么好談?”
“裴錦川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裴悠鬧這一場的動機是什么?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