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錦川大步走進(jìn)病房,他陰冷地看向顧眠:“好,真好!”
“......”
“顧眠,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之前一次次地說什么和唐宴無關(guān),說她和唐宴一早就承認(rèn),她還不承認(rèn)?
那現(xiàn)在這是什么......?
他們兩人要是沒有早就認(rèn)識,相處會這么熟絡(luò)自然?!
這句‘還有什么好說的!’,讓顧眠嘴角揚(yáng)起了一絲諷刺。
“裴錦川,你大概還沒搞清楚?。课覍δ?,好像已經(jīng)沒了解釋的必要?!?
“而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你也已經(jīng)沒有資格找我要解釋了!”
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這句話,更讓裴錦川渾身氣息寒冽......
“我們之間什么關(guān)系?分手的關(guān)系,我說過我不答應(yīng)!”
顧眠:“由不得你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這是我的自由!”
“你的自由,你問問你到底自由嗎?
顧眠:“......”
到底自由嗎?
不自由嗎......??!
唐宴來到裴錦川身邊:“你出去!”
“我出去?唐宴,你又問問你自己,你到底為什么接近她?”
“你敢對她說嗎?”怒火,直接穿透了裴錦川的天靈蓋。
顧眠:“我知道!”
裴錦川:“......”
唐宴:“......”
裴錦川瞳孔緊縮的看向顧眠。
顧眠:“我都知道,我和一個人長得很像,你也是因?yàn)槲疫@張臉接近我的。”
裴錦川:“......”
呼吸,猛地抽緊!
顧眠說的云淡風(fēng)輕,好似什么都不在乎。
裴錦川不敢相信地看著她,眼底情緒不斷洶涌翻滾。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