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可能,裴錦川的呼吸徹底沉了下去!
顧眠閉了閉眼:“你不答應(yīng)分手?所以呢,你就要求我來為你妥協(xié)?”
好一句不同意分手......
裴錦川掐著她的力道再次重了重:“我讓你妥協(xié)什么了?”
“我說過,我討厭裴悠,厭惡裴悠!”
“我們的事和她無關(guān)!”裴錦川咬牙。
說起裴悠,他的語氣都重了不少。
顧眠哼笑:“沒關(guān)系嗎?今晚她陷害我了,這事要怎么說?”
不分手是吧?
那就把這些糟心的事兒擺出來捋捋吧!裴錦川不是不愿意面對?
只要是有關(guān)裴悠的,他不是都要維護嗎?
那行,她現(xiàn)在就讓他更糟心一些!
果然,當她提到裴悠,提到今晚的事兒,裴錦川又不開口了。
顧眠:“事情到現(xiàn)在,樁樁件件,還要我來一一細數(shù)嗎?”
“從學術(shù)論,到東方國際門口摔斷腿,再到錦繡河進賊,緊接著又被打,然后就是今天晚上......”
“裴錦川,是我命賤,還是你認為我是你們的玩物,你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連追究的資格也沒有是吧?”
劍拔弩張的氣息,字字句句都帶著犀利的反駁。
裴錦川薄唇緊抿,連帶著空氣一起,安靜了下來!
見裴錦川又不說話。
顧眠嘴角的笑意更大:“裴錦川,到底是你傻,還是你把我當傻子?”
“不同意分手?我能和你在一起嗎?從我和你提出分手,她都做了些什么?你是眼瞎,還是心盲?”
提出分手到現(xiàn)在,比較大的事情都好幾件。
更不用說沒有提出分手之前,還發(fā)生了多少他們不知道的事。
要說別的事情裴錦川真沒查清楚就算了,那學術(shù)論的事呢?
證據(jù),是他親自毀的......
如此,他為什么還會對裴悠有這樣的維護態(tài)度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