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連忙點點頭,“是的,我們都調(diào)查清楚了,舒小姐確實是沒有嫌疑,現(xiàn)在可以回去了?!?
舒柔不滿地抗議到,“可是項鏈明明是在姐姐的包包里發(fā)現(xiàn)的。”
舒柔的怨氣很重。
“柔兒,大家是一家人,這應(yīng)該是一場誤會,誤會解開了就好?!笔胬^??墒锹斆魅?,馬上就看透局勢了。
這事情都已經(jīng)驚動了薄暮年了,他日理萬機的,可是卻為了舒兮的事情來警察局。
這是多么不可思議的事情啊,如果說他一點都不在乎舒兮,那還真的不可信的。
而且看他進(jìn)來之后,目光一直都是看著舒兮的。
舒繼海馬上就變了嘴臉了,他現(xiàn)在還在到處拉投資,如果能攀上薄暮年的話,自己的公司就有救了。
所以這會他是很積極,想和薄暮年說上幾句話。
“爹地.....”舒柔很不滿,為什么這個時候爹地扯后腿了?
“柔兒,不許胡鬧?!笔胬^海訓(xùn)斥到,都什么時候了,還分不清事情的輕重緩急?
“柔兒,聽你爹地的?!辩娗僖谎劬涂闯鰜砹?。
哎!有什么辦法呢?舒家的榮辱是和她是息息相關(guān)的,即使她的心里很不舒服,可是鐘琴是知道自己丈夫的計劃的,所以她只能是配合。
舒兮看他們演戲,也看夠了。
于是她站起來,淡淡地開口到,“確定我已經(jīng)是洗脫嫌疑了嗎?那污蔑我的人,是不是應(yīng)該說一聲對不起?。窟€有我的名聲呢?”
警察見到小祖宗終于肯站起來,離開那張凳子了,松了一口氣,“是的,是我們搞錯了,抱歉,舒小姐。”
“還有呢?就你們認(rèn)錯嗎?”舒兮不依不饒的,她的目光看著舒柔。
那意思是再明顯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