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張張嘴,似乎想說什么,蕭予安沒打算聽,笑道:“你們先玩,我同我家的這位說說話,一會再來陪你們,失禮?!?
他還加重了‘我家的’這三個字。
說完蕭予安也沒等誰的回答,并肩和晏河清往無人的地方走去,走了一段時間,等身后的人群都見不著影子后,蕭予安摟著晏河清的腰,將人抵在馬身旁,問:“受委屈了嗎?”
晏河清搖搖頭。
蕭予安琢磨著:“我覺得我應(yīng)該去做些小掛牌,上面寫著蕭予安私人專屬,然后貼你身上,免得什么妖魔鬼怪都來招惹你?!?
晏河清輕輕勾唇,伸手撩起蕭予安的額發(fā)吻他的眼睛和額頭,身后的馬被兩個秀恩愛的夫夫壓得不耐煩,甩頭擺尾撅蹄子。
蕭予安嘿了一聲,松幵晏河清去撫馬兒:“你怎么了?吃狗糧吃撐了?好好好,不喂了行不行?”
那是一匹奧登堡馬,以親人溫順出名,感到蕭予安的安撫,乖乖地用頭蹭他,蕭予安有些驚喜,摟著馬兒的脖子摸它的耳朵。
晏河清一不發(fā)地看了一會,見那馬兒蹭蕭予安蹭得不亦說乎,伸手把馬的腦袋推開了。
蕭予安愣了一下,然后摟著晏河清埋他肩膀上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晏河清一開始還冷漠臉,被他笑得實在繃不住,伸手探進蕭予安的西裝里隔著襯衫揉他敏感的腰,蕭予安躲了躲,討?zhàn)埖溃骸安恍α?,不笑了,晏哥,別揉了?!?
晏河清收回手,順便攏了攏他的衣服,蕭予安止住笑意,讓晏河清左手牽著自己右手牽著馬,優(yōu)哉游哉地往回走。